水,自知说不过安玉。 “虽然没有夫妻名,但是已有夫妻实,你是的相公,这是铁铮铮的实。”安玉说着,语气忽然变得幽怨,身前倾,抬起双手趴在木桶边缘,朦胧的雾气遮不住那双明亮的黑眸,“季明里,你是嫌弃不是女人还是嫌弃不能生孩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季明里吓了一跳,觉得这简直是一个送命题,应哪个都不对。 “没有那样说!”季明里赶紧撇清关系,并顺手拉来一个凳子坐到木桶旁。 安玉不依不饶:“那就是你心里那样想的。” 季明里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否认的话涌到嘴边,又有些说不出来。 实话实说,安玉的话多少戳中了一些的心。 拿着帕子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打湿后开始擦拭安玉的肩膀,安玉的皮肤不仅白、还薄,只是没怎么用力地擦了一下,顿时红了一大块。 季明里不得不再次放轻力道,擦得小心翼翼。 “没有嫌弃你不是女人,也没有嫌弃你不能生孩子。”季明里生怕不小心碰到安玉的哪个敏点,又惹得这个祖宗哭鼻子,说的每个字都经过了仔细斟酌,“你也知道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还想等稳定下来娶个媳妇、生个姑娘。” 说到这里,季明里心里陡然生出一阵强烈的悲伤。 是那计划被打破的觉,很糟糕。 从小渴望家庭,长大后向往李大壮周贵那媳妇和孩子都在身边的日子,哪怕平时苦点累点,至少生活有个盼头,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 和安玉牵扯不清,总不能带着这样的关系去霍霍人家姑娘。 正想着,一双湿漉漉的手伸了过来。 安玉捧住的脸颊,湿发贴在雪白的胸前:“你也没有推开。” 季明里眉心微皱,闭嘴不语。 安玉说:“昨晚要是你想的话,你以推开,你没有推开。” 季明里默了片刻,忽然换了话题:“你昨晚对下了药。” 安玉居然没有否认:“对。” 季明里前不知该何挑起这个话题,以为安玉会心虚、会否认,没想到安玉回答得此坦荡,的语气沉了几分:“你从哪儿拿到的药?” “你带去青楼那次,找那个女人要的。”安玉顿了顿说,“和那个女人间什么都没发生,前的话都是骗你的。” 季明里脸上没有多少表:“猜到了。” “和尹山间也什么都没发生。”安玉的手往下落,抓住季明里拿着帕子的手,身沉水里,以仰视的角度望着季明里,脸上毫无血色,怜又卑微的样子,“尹府时,尹山病重,连床都下不了,后来治好了,非但不专心待,还在外面拈花惹草,独自住在一个地方,日夜都是一个人呆着,尹山找遍了借口,就是不想碰一下,才是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 季明里听得愣住。 尹山没碰过安玉? 还以为安玉早在尹山那里身经百战了。 “季明里,你是的一个男人,这辈子就跟着你了。”安玉紧紧抓着季明里的手,表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