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也好留在京城里辅佐朕,朕也能松口气了。” 男孩父亲闻言,连忙双手交叠往前一抱,身子躬得极低:“皇上抬举臣了。” “薛相啊。”皇上指男孩父亲的手在半空中了,“你太谦虚了。” 紧接,画面一转。 和煦的阳光没了,交头接耳的人没了,巨大的黑暗笼罩,画面由模糊变得清晰。 男孩长大几岁,已是青年,那张脸宛若绽的花朵,眉精致漂亮,却因脸色惨显得有些阴森,他披头散发躺在床上,神发愣望床顶。 两个穿相似的男子坐在床上。 尽管有两人的遮挡,可仍能男孩露出来的胸膛和手臂血肉模糊,血水打湿了男孩身的被褥床单,按理说应该痛极致,男孩却无丝毫表情,像是早已麻木。 “师傅,失败了。”其中一个男子扭头向身后。 后面抱臂站一个干瘦的老人,纵横的皱纹填满他的面部,皮垂,勉强露出一双浑浊泛黄的睛,他嘴巴微微前突,由于只有一层皮盖,让他像只猴子。 “呵。”老人嗤笑,“宰相之子,不过如此。” 男子问:“师傅,我们接来怎么办?” “上头交代了,不必留活口,但一个大活人死了也怪可惜。”老人思索片刻,抱臂的双手改背身后,“一次活蛊不行,别接试,要么蛊成,要么他死。” 男子迟疑说:“活蛊该是从婴儿中,他年岁偏大,死的可能性更大。” 老人说:“死了正好,薛锦之不是说掘三尺也要把他的宝贝儿子找出来吗?那就让他掘三尺,我倒想当薛锦之知道儿子死于自己之手时是何反应。” 老人走床边,两个男子自觉身后退。 “薛礼秋。”老人说,“怪不了我,要怪就怪你们一家站错位置,得罪了我们上头的人,也怪你爹娘亲手把你交给了我,我多少说算数,治好了你的病不是?” 男孩的目光缓缓挪老人脸上,他张嘴吐出一口血沫,用尽全,全部喷老人脸上。 两个男子见状大怒,正要上前,但被老人伸手拦住。 老人既没有发脾气也没有伸手抹掉脸上的血,他意味深长男孩:“薛小公子,你的好日子头了。” 当天午,囚禁男孩的方从一间有床有桌椅的屋子变成一个空空荡荡的牢,蟑螂在墙上爬行,时不时有老鼠窜过,上连枯草没有,男孩瘫坐在上,手脚被铁链束缚,铁链那端是颗比他脑袋还大的铁球。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男孩被关在牢里,不外面的丁阳光。 每天有不的人过来,往他的身体里放各种蛊虫,时间长了,竟然连蛊虫也害怕钻进他的身体,被塞进去后拼了命想要出来。 男孩的皮肤不断被蛊虫的口器咬破,如一块破烂的布,不出几日,恢复如初。 伴随时间的流逝,男孩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他瘦骨嶙峋躺在上,不吃不喝不睁,宛若一朵正在凋谢的花。 也是一日,得知活蛊炼成的老人亲自来牢。 老人拿刀划男孩手臂的皮肤,黑血从中涌出,老人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