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季明作为一常男人,也不例。 好在很快反应过来,闭了闭眼,身体下意识往后仰了几分。 垂眼看向安玉的手。 那双白皙的手已经水泡得泛红,指尖上生出明显的皱褶。 安玉的性格不娇气,身体是娇气的,从方方面面体现出来。 “我洗快一点。”季明拿过放在石头上的棒槌,将湿漉漉的衣服拖到自己面,在石头上摊好,低着头,“你去后面坐着休息,我很快就洗完了。” 安玉了声好,但没有。 季明没再理,抡起棒槌熟练敲打衣服,敲完一遍后将衣服翻了面继续敲打。 季明出身贫苦人家,虽是家中独子,但母亲因难产而死,父亲在八岁那年过劳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五六年,小小年纪便承担起家庭的重担,不仅要照顾自己和生病的父亲,还要想方设法干活挣钱维持家中生计,洗衣做饭于而言是在简单不过的事,难的还是出去挣钱,没有渠道不,好不容易干完活还可能讨不到工钱。@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以太苦了,季明很少回忆,也很少对其人诉从。 安玉蹲在一旁抱着双膝,倒是看出一些端倪:“你貌似很熟练。” 季明头也没抬:“熟练什么?” “洗衣干活。” 季明嗤一声:“干多了就熟练,干少了就不熟练。” 安玉歪着脑袋,下巴搁在膝盖上,语气疑惑:“你不是帮主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又不是生来便是帮主。”季明把衣服放进河水冲洗几遍,扔回石头上重新敲打,“我在成为帮主,还不是得到处干活挣钱过日子。” 安玉问:“你以是干什么的?” 季明敲打衣服的作一顿,抬头看向安玉:“好奇?” “嗯。”安玉诚实点头,“我很好奇。” “无可奉告。”季明低头继续敲打衣服,“好奇也给我憋着。” 安玉一下子不话了,连呼吸声放得很轻,空气只有水流涌以及风吹树叶的声音。 季明洗好衣服拧干扔到边上,还是觉得空气太过寂静,转头看去,只见安玉依然保持蹲在上的姿势,但头低着,一只手拨弄着石头缝的小草。 也不知怎的,季明居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句话脱口而出:“生气了?” 安玉没有抬头,也没有其作,拨弄小草的手指停了下来,悬在半空中。 “不是吧,兄弟……”季明把湿漉漉的手往衣服上擦了擦,又抓了把头发,只觉站也不是、蹲也不是,活像人往衣服放了几十只蚂蚁,蚂蚁乱窜,搞得浑身不自在。 在原站了片刻,上弯腰观察安玉的脸。 虽然垂下的眼皮遮挡了眼中的情绪,但是眼睛没红,也没落泪。 季明松了口气。 没哭就好、没哭就好。 “你真生气了?”季明用手指戳安玉肩膀。 安玉往旁避开一些,声音带有明显的情绪:“你既然不,为何还要问我?我回答你了,你让我憋着,你这人真是讨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