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壮等人长得五大粗, 单个看都挺吓人,几个人聚拢起来,顿时惹得那些半路歇脚的茶客频频回头。 季明里不想惹人耳目, 便领着李大壮等人进了茶棚后面的屋子。 后面的屋子共有两间, 一间用来堆放杂物, 一间用来住宿,们帮派看中茶棚的生意,在茶棚上投入的精力和人力绝对不少,甚至安排人数轮流看守茶棚,茶棚夜都在营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年初季明里还和李大壮等人商讨,倘若们通茶棚攒一笔钱, 便在茶棚后面修个客栈。 谁知计划还未开始实施,竞争对手跟雨后春笋似的冒了出来。 这两天守着茶棚的是们帮派里的一对母女,也是和季明里一起山的周贵妻女。 周贵她俩喊进屋里。 周贵媳妇面对季明里还有些怕,搂着个儿女儿肩膀, 小声地说:“帮主, 这两天我和小芳别的没干, 数路的马车, 我们发现了一件事。” 季明里坐在屋里的床上, 两条长腿岔开, 一只手搭在腿上, 其余人围着或坐或站, 坐着的人屁股面只有一张小凳子。 对周贵媳妇抬抬巴:“何事?” 周贵媳妇拍拍女儿的背, 小姑娘心领神会地从一旁的柜子上摸到早备好的东西——是两用草绳捆着的木棍。 一,一少, 差别相当明显。 小姑娘一手拿着一木棍,声音清脆地说:“帮主, 这的木棍是我娘的,她数从余永城去京城的马车,这少的木棍是我的,我数从京城去余永城的马车。” 坐在季明里身旁的李大壮立即发现不对,嚷嚷起来:“去京城的人也了吧!” “一直都。”周贵说,“只是我们不曾注意罢了。” 季明里知道小姑娘的话还没说完,道:“继续说。” “我们茶棚在这条道的最西边,另外几茶棚都在我们茶棚的东边,而余永城在东边,京城在西边。”小姑娘口齿清晰,讲得头头是道,“只有从京城去余永城的马车才会第一眼瞧见我们茶棚,但凡从余永城去京城的马车,只会在走到最后才瞧见我们茶棚。” “还有一点。”周贵媳妇小心翼翼地说,“往西边走上小半个时辰,有几间茶棚,有两间茶棚还带客栈,从前我们生意好是因我们接待了从余永城去京城的客人,如今前后被堵,我们这位置实在尴尬。” 季明里听明白了。 说白了是位置题。 西边来的客人被西边的茶棚接待了,东边来的客人被东边的茶棚接待了,们夹在中间,只能等两边茶棚没有空位时捡个漏,可哪有的客人叫们捡漏? 以前们生意好,也是走了东边很长一段路都没有茶棚的运气。 “娘的。”李大壮骂骂咧咧,“我知道这附近开了其茶棚准没好事,果然我们的生意全吸走了,这山里的蚊子都没们能吸!” 其人议论纷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该咋办?” “总不能叫们通通搬走吧?本来我们是丰阳城衙门的眼中钉,若再闹出事来,衙门有借口找我们麻烦了。” “再茶水价格往降降如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