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好似头的一簇火苗忽然窜起滔天的大火。 陈明夏不敢动。 前后椅子之间的空间不大,只够坐一人加路过一人,云予蹲在中间着实有些困难,他怕乱动碰到云予,也怕被下面的人发现端倪。 云予的腮帮子又酸又疼,鼻子呼吸不,只能同时喘着气呼吸,他的姿势也从蹲变成跪。 跪的姿势维持快二十分钟。 陈明夏眼前从混沌到清明,随即猛地到什么,抓起云予的手让他起来。 云予的两条腿都跪麻,踉跄下才被陈明夏拽到旁边的椅子。 陈明夏伸手要摸兜里的纸,却起纸在擦椅子时用完,他摸半天,也没摸到一替代品,只好把手递到云予嘴前。 “吐出来。” 云予看眼他的手,摇头。 陈明夏看出云予做什么,眉头一下子拧起来,将食指按到云予的喉结:“别吞,那东西吃不好。” 云予眨眨眼,扯下他脖子的领带,裹巴裹巴捂到嘴前。 吐完就开始咳嗽。 陈明夏拉起拉链,拿过裹巴起来的领带,拉起云予的手往下走。 云予问:“去哪儿?” 陈明夏说:“回寝室漱。” 云予的腿还麻的,被拉着走几步差点跪到地,还好身体往前栽时撞到陈明夏的背。 陈明夏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云予叹气:“太多。” “……”陈明夏自动跳过这话题,“要我背吗?” 云予摇头:“很显眼。” 陈明夏不知道云予跪半天,还以为云予只蹲得太久,他低头看眼云予脚的皮鞋,突然弯腰解开自己脚的运动鞋鞋带。 解一双,他让云予坐到旁边的椅子。 等云予坐下后,他脱云予的皮鞋,把自己的运动鞋穿到云予脚。 云予没有拒绝:“呢?” 他自然不可能穿云予的皮鞋,他的脚比云予的脚大两码,哪怕穿进去,也会把云予的昂贵皮鞋撑坏。 “我穿袜子。”陈明夏说完,站起身,“试试能不能走。” 云予试着下几步台阶,鞋子大大些,但舒适度比穿皮鞋时直线升。 陈明夏一手拎着云予的皮鞋、一手拿着裹巴起来的领带,便没多余的手再拉云予。 回到下面,在操场里活动的人散七七八八,跑道边缘的路灯也关一半,光线暗许多,连他们的身影都照不清。 陈明夏摸摸云予的皮鞋,后跟和鞋底倒很软,就抵着脚背的那一块皮很硬,鞋头也没有软多少,难怪云予穿着很不舒服。 他用食指和中指勾着鞋的后跟,对云予说:“可以穿再软一点的皮鞋。” 云予跟着他走:“这牌子的皮鞋都这样,要观好看,只能放弃一部分的舒适度。” “那打脚怎么办?”陈明夏说,“就一直忍着?” 当然不。 打脚因为走太久、站太久或者像刚才那样保持不当的姿势太久,但通俗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