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吗?” “哦,是啊。”年一些的女人讪,“我们家就我和小翠两个女的,下面一个五岁的孩子,这么大片地根本忙不过来,只能请陈二娃帮忙了。” 女人叫黄恬,和周小红一样是被进城务工的男人留在村里的妇女,她上面没有婆,下面只有一个在县城里上技校的小姑子,就是翠。 黄恬平时很帮衬陈家的几个孩子,要是陈明夏的弟弟妹妹们都在学校里,她还帮忙放羊喂鸡,以陈家兄妹能帮她忙的时候都不推辞。 黄恬道:“陈二娃是个很的人,村里就属他们家帮我们最。” 翠也点了点头:“还得帅,我们学校里的那些男的没一个比得上他。” 黄恬看她,口吻无不惋惜:“可惜做不了我们家的女婿。” 村里的人都知道陈明夏和他哥陈明春一样,今后有大息,肯定留在大城市里,娶个大城市里的千金小姐。 不过想是不能想,看倒是能看。 两个女人说完又直勾勾地盯着陈明夏,直到陈明夏收起镰刀朝着他们走来。 陈明夏早已习惯其他人的目光,同情的、打量的、探究的、带着敌意甚至其他想法的,他在自己周围竖起了一堵墙,从不让那些外在因素影响到自己。 走到三人面前,他扯着衣角擦了擦镰刀的手柄,把上面的汗渍擦掉后,递给翠。 翠接过:“今谢谢你了啊。” 陈明夏言简意赅:“客气。” 黄恬说:“最近些我都在家里熬了绿豆粥,加了切碎的冰块进,你要有空就来我家里喝。” “。”陈明夏说,“有空再说。” 意思就是拒绝了。 黄恬懂了,没再说。 陈明夏忙了一个下午,热得不行,汗水把衣服和裤子都打湿了,当他站着不动时,都能受到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滑的轨迹,此时此刻他只想赶紧洗个澡。 他转头看向云予:“云老板,一起吗?” 云予起身拍了拍裤子:“。” 夕阳西下,大片的火烧云占据了半边空,橘黄的光把两人的身影斜拉到田埂外面。 这个时候已有虫鸣声响起,在远处此起彼伏,当他们经过,声音消失,等他们走后,声音又迫不及待地响了起来。 夏正是蚊虫最的时候,云予刚刚在田埂上坐了半个小时,身上被蚊虫叮了几个大包,很痒。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手挠。 走在前面的陈明夏到动静,头看他:“怎么了?” 云予挠得气闷,叹着气说:“被蚊虫叮了。” 陈明夏说:“你们今不是上山了吗?山上那么蚊虫,就没喷点花露水?” “喷了。”云予说,“花露水在车上,忘了带下来。” 陈明夏忽然停住脚步。 云予吓了一跳,赶紧跟着停下,正疑惑时,陈明夏忽然在他面前蹲了下。 刚刚云予一直在挠小腿,他掀起云予右脚的裤腿一看,只见白皙的皮肤上现了三个连着的大红包,指甲盖大小,那片皮肤都起了红。 云予身体僵硬,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陈明夏皱起眉头:“有点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