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倾斜向他,也不说话,就站他身后俯视着他。 陈明夏:“……” 他噗地一声,猛地扭头,把嘴里的水全吐到地上,随即捂着嘴巴剧烈咳嗽起来。 云予只跟他打个招呼来着,顿时略显尴尬,犹豫半天问了一句:“陈明夏,你没事吧?” 陈明夏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岔双腿,把剩的水倒到汗涔涔的手臂上,头也没回地说:“没事。” 云予不说话了。 陈明夏把水壶的盖子合上放进背篓里,又拽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做完这些,余光看到云予原地站着。 他不得不抬头看去:“云老板,你找我事吗?” 云予脸上的尴尬退去,没什么表情,看着分外冷淡,他说:“没什么事,老是麻烦田村长不好,我己出来逛逛。” 陈明夏哦了一声,回头继续坐着。 然而过了几分钟,云予他身后站着。 陈明夏能感觉到云予的目光时不时从己身上扫过,让他皮痒难耐,宛若蚂蚁爬一样。 又坚持了几分钟,他没坚持去,再次抬头问道:“云老板,站着累,你要不要坐一会儿?” 云予看了眼陈明夏坐着的田埂,又扫了眼己的白短袖和灰裤子,摇了摇头:“不用,谢谢。” 陈明夏也不说话了,索性起身过去和陈明冬一起割麦。 陈明冬戴了一顶草帽,热得呲牙咧嘴,他朝云予站着的方向看了好几眼:“哥,云叔叔找你干嘛?” “不干嘛。”陈明夏头也不抬地割麦。 “我看他好像话要跟你说。” “少废话。”陈明夏说,“赶紧干活,干完回家。” 陈明冬立马闭嘴,专心干活。 兄弟俩干到太阳、晚霞染红半边天的时候才停来,陈明夏转头确认,云予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接来几天,云予很忙,陈明夏也忙。 两人都早出晚归,一天到头碰不了面,再次撞上是一天晚上,陈明夏上完厕所出来,云予外面等着。 打了声招呼,云予进了厕所。 本来陈明夏已经回到堂屋,纠结再,他转身去了外面,来到厕所门外,咳嗽两声:“云老板,需要我等你吗?” 没犹豫的,里面回答:“麻烦你了。” 等了十多分钟,里面才响起舀水冲厕所的声音,门打后,云予裹着外套从里面出来。 两人往前院走时,云予突然问了一句:“我听你妹妹说你过两天要去山的县城里,可以载我一程吗?” 留梨山村的人多是老人和小孩,也男人和妇女,数量较少,虽然村里的人都穷,但是些人家买了面包车和摩托车,只是都被家里的年轻人走了,过年时才回来,从村口往外走上两公里条大马路,一天两班车,大家要去县里就坐那两趟车。 所以目前村里除了陈明夏家的驴车外,几乎没其他能用的交通工具。 陈明夏记得云予团队来时的那辆商务车被他们找人拖去县城修理,现没送过来。 所思绪脑海里闪过只用了一秒钟,包括云予找上他的真正目的。 “可以。”陈明夏知道云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