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燕心道一声, 他问季初兰：“他是不是读到一半退了？” 季初兰嗯了一声。 季初燕问：“你知道他什么退吗？” 季初兰没吭声了，过了一会儿才：“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认识到他的？你见到他人了？还是你听别人的？” 季初燕抬头看着玻璃窗外的雨幕, 也：“你先告诉我他退的原因。” “小燕子？”季初兰，“不是我在问你吗？” 以前只要季初兰么一，季初燕就怂了, 但现在关乎到邓明姜, 季初燕不想透露太多。 “二姐, 是我先问的。”季初燕，“要回答也是你先回答。” “……” 没等几秒，季初兰了句行吧, 后挂断电话。 季初燕顿时也没了给邓明姜发照片的心情，他把手机往床上一扔, 抱着枕头躺了上去。 他怔怔望着天花板，脑子浮现出一堆乱七八糟的想。 政大很难上，好不容易考上却中途退真的很可惜。 不知道邓明姜什么时候退的，邓明姜今年二十七岁，就算读到大四才退的，距离今年也有五六年了。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去。 季初燕捋了把头发，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 入了夜后，雨势越越大, 噼啪啦地砸到地上，宋娅把楼的吴倩倩喊吃了晚饭, 等宋娅去厨房洗碗时, 邓明姜叮嘱了吴倩倩一些话。 吴倩倩事后才知道那天超市出的事, 也是心有余悸，还好在场的人是邓明姜和季初燕, 否则她一个女生可能应付不过。 开门送吴倩倩走，外面的雨直往楼道飘。 “雨真大啊。”吴倩倩，“晚上回的人要遭殃了，估计外面那条泥巴路不能走了。” 城乡结合部坏就坏在环境不好，很多路没修，一条泥巴道从头贯穿到那头，天气晴时还好，一雨就满地泥泞，要是的雨大了，泥巴变成稀泥，一脚踩上去极容易滑，根本不能走人。 但不关邓明姜的事，反正他在不用走那条路。 关上门后，斜飘的细雨也挡在门外，屋内的暖意将他包裹。 宋娅从厨房出。 “倩倩走了？” “嗯。” 宋娅一边脱了围裙搭到椅背上一边看向阳台外面：“雨得好大啊。” 邓明姜坐回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嘴嗯了一声：“估计要一宿。” “小季还晚上回，么大的雨，外面的路不好走，我看他是回不了。”宋娅。 邓明姜划着手机屏幕的手指一顿，抬头问道：“他什么时候要回？” “今早走的时候。”宋娅走过去把阳台和客厅之间的玻璃门拉上，笑了笑，“不过他加了个‘如有空’的前提，可能只是嘴上。” 邓明姜的眉头慢慢皱起，半晌，才继续低头看手机。 宋娅没什么事做，便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换台。 “对了，小季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和你一起在工地上做事？”宋娅早就想问了，之前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