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吗?” “我听许贵说的,他说近老有个女的给邓姜打电,聊就是十几分钟。” “怎么可能才聊十几分钟?听说每天在煲电粥,干活时两个时起步。” “啊,聊可亲热了,上次有人看到邓姜的牙花子笑出来了。” “而且听说邓姜每次放假是为了去见那个女的,上次还带了身牙印回来。” “啧,年轻人就是激烈。” “诶,季少爷?”有人疑惑地喊,“你去哪儿啊?” 季初燕身形僵硬,脚步飞快,头也不回:“我有些不舒服,你们继续聊,我回去休息了。” 音刚落,门也被关上。 留下外面堆懵逼的脸。 另头的楼上,邓姜也在解释。 “那个女生是我的邻居,找我问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关系。” 许贵脸不信,坐在自己床上翘着二郎腿,还抖来抖去:“那你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 邓姜不说了。 “邓啊,你撒谎也要考虑下你脖子上那牙印的感受。”有人意味深长地笑,拍了拍邓姜的肩膀,“有女朋友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哥哥们连媳妇有了,不会说你什么。” “嗐,人家伙子害羞嘛,理解理解。” 邓姜感觉越说越乱,只好把嘴闭上。 好在大家的好奇也就维持了个晚上,翌日早,大家投身于繁重的活儿里,谁没再说昨晚的事了。 中午到食堂吃饭,先吃完的许贵出去买烟,四顺终于逮着机会询问邓姜。 “你真交女朋友了?” “没有的事。”邓姜正吃着饭,头也没抬,“你也道每天给我打电的女生是谁。” “那你脖子上的牙印是谁咬的?”四顺说,“你别告诉我是你自己咬的。” “……”邓姜又沉默了,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去酒吧玩时遇到个人,看着挺顺眼的,就睡了觉。” 啪嗒声。 是四顺手里筷子掉落的声音。 四顺的嘴巴张成鸡蛋形状,不可置信地盯着邓姜。 工地上出去乱来的人不少,有打光棍的,也有老婆孩子在家的,可邓姜显不是那类人。 他宁愿相信许贵出去找人,不相信邓姜出去找人。 半晌,四顺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女的没缠着你吧?” “没有。”邓姜垂着眼皮,看不清眼里的情绪,不过语气平静,“他说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 四顺无语。 敢情还遇到渣女了。 这片的空气安静下来,只有周遭吵吵嚷嚷,四顺抹了把脸,正琢磨着说安慰的,余光忽然瞥见个人端着餐盘坐到了他的斜面——也就是邓姜旁边。 定睛看。 居然是季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