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运气比较好,但在这之前,她也不确定她在赌这方面是不是也很幸运。 这一试,她就知道了。 她的好运气在各个方面都有优势。 沈冬儿将所有衣服都扔回给了他,侯乐安抱着衣服,一脸恍惚的往外面的那小木屋走去,看起来已经有些在怀疑人生了。 侯乐安一走,赵颖颖大笑了起来,“冬儿,你也太厉害吧!你看没看见他的脸色有多臭?” 沈冬儿拉着她手,小声在她耳边说,“没看出来,侯乐安的身材也不差哦。” 赵颖颖面色一红,“什么啊,你叫他脱衣服不是为了羞辱他,而是为了……” “心里明白就行了,别说出来啊。”沈冬儿赶紧捂住赵颖颖的嘴,易元洲还在旁边站着呢。 赵颖颖等沈冬儿手一松,立即对易元洲说,“易大哥,你管管她吧,别的男人在她面前不穿衣服,她脸都不红一下的……” “赵颖颖,哪有你这样的!” 沈冬儿想阻止已经晚了,赵颖颖一溜烟就跑进了屋里,把侧卧房的门一关,外面无论发生什么都与她无关了。 沈冬儿想追,易元洲长臂一捞,直接将她扛上了肩,“我确实该好好管管你了。” “你别听赵颖颖她乱说,我是故意羞辱他的,让他知道赌博是绝对不可以的!” 听听,还狡辩呢。 易元洲眼神一凌,直接将她扛进了主卧房,房门一关,她就跑不出他的五指山了。 午夜,易元洲终于释放。 沈冬儿喘着气大汗淋漓的靠在他肩头,更感觉腿酸无比,越想越觉得委屈,就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下。 “你是疯了吗!” 易元洲紧紧抱住她,掌心在她后背细细摩擦,温柔的亲吻她汗涔涔的鬓角,“我没疯,明明是你太让人失控。” 沈冬儿被他这么温柔的对待,气也气不起来了,就是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忍着酸疼想从他身上下来,“我去冲一下……” “我抱你。”易元洲轻松的将她抱在怀里。 出了房间,外面安安静静的,他也特意将脚步放轻,不想打扰了璇珠休息。 沈冬儿一想到自己刚才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是不是所有人都听见了?又气鼓鼓的锤了一下他的胸口,“都怪你!” 来到后院,易元洲现在是任她骂,任她打,“怪我怪我,但你不也很喜欢?” 沈冬儿气愤的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他眉头皱起,低头一看都要咬出血了,估计得留一段时间的疤了。 这叫什么,这叫爱的印记。 天气渐热,易元洲将帕子打湿,帮她擦拭身子,并问,“你是不是想去帮那些村民把钱赢回来?” 沈冬儿看了他一眼,“那些村民虽是自作自受,但赌坊的人出老千就说不过去了,如果我能帮的话……” “你能帮所有人吗?”易元洲质问道,是想让她别那么好心,别到时候把他们给一齐拖下水。 “能帮一点是一点吧,出老千确实很可恶啊,就当是为民除害了!”沈冬儿主动搂住他脖子,劝他不要担心过了头。 帮村民把赌坊的事给解决了,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 第二天,果然那些闹事的人并没有散去,一些人围在村长家,一些人围在赌坊,要他们赔钱或给个说法。 村长打着哈哈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没人信。 村长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是再激起更多的民愤,他们一个激动闯进家里把他绑了,逼他还钱也不是没那个可能。 最后,村长也只能选择大义灭亲,就是打死不承认和赌坊的人有关系,并且准备直接去县里报官处理。 村长要去报官,那赌场的老板赶紧派人去拦了下来。 同时,易元洲陪着沈冬儿,与侯乐安一起走进了赌坊。 因为最近都是闹事的人,赌坊老板最开始还不让他们进去,指着侯乐安的鼻子骂道,“老子这几天没精力管你的事,你别以为你就没事了!等老子把外面那些刁民解决了,就先剁了你双手,上你家去讨债!” “别激动啊老板,我们可是来找乐子的,不欢迎吗?”侯乐安边说,边拿起沉甸甸的钱袋子在老板面前晃悠了一圈。 这是进了侯乐安的主场,他是游刃有余。 “既然是来找乐子的,那当然欢迎,来来来,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