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买了一驴车的东西回家,他们哪来这么多钱?” 张氏的丈夫张玉堂,已经脱了鞋上床。 听她这么说,一边整理被子一边说,“你管人家那么多呢?那易元洲可是从京城过来的,说不定他们有自己的路子。” 张氏听后更加的奇怪了,合上窗子放低了声音说,“那个易元洲可是杀人犯,你说他们来钱的路子是正道吗?” “正不正道又关你什么事?你别和他们打交道不就行了?少给我惹事啊!”张玉堂没好气的警告道。 张氏瞥了他一眼,也不耐烦的说,“哎呀知道了!” 接下来的日子十分平静,沈冬儿上午去堤坝那边搅糯米砂浆,下午回家忙着开荒的事。 他们家后院有一块地,把地翻好了,可以种一些瓜果蔬菜。 但她没什么经验,头天挥了几下锄头第二天手就开始犯疼。 仔细一看,皮都磨破了。 原来是她太细皮嫩肉了,那锄头的木棍太粗糙了,磨两下她的皮肤就受不了。 昏暗的油灯下,易元洲认真细致的帮她上药,她疼的不行,好几次想收手,但都被易元洲给瞪回去了。 然后易元洲连夜给她做了一双厚手套,她戴上了刚好,再去翻地就要顺利多了。 二月底,他们的新厨房和茅厕都完工了。 就剩一个地窖还在动工。 沈冬儿开心的将厨具和大大小小装调料的罐子都搬进了厨房,隔壁的柴房也堆满了干柴,水井里也是水源充足,看着格外让人有安全感。 林守富说,按老规矩,新厨房建成后要举行开火仪式,而且必须要在建成当天完成。 先是借用人丁兴旺家族里的火种,点燃自家的灶火,再用这把火烧出一顿丰富的饭菜,寓意兴旺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