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那背影也是越看越觉得熟悉。 他披着那一件白色的狐毛裘皮,纯白的狐狸毛在江风的吹拂下晃动着,格外丝滑。 她眼光真好,这件裘皮果然只有他穿才行。 旁人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大家族的贵公子。 一曲终,他放下笛子,对那售卖笛子的小贩微笑着说,“我买下了。” 声音清冷又温和,非常符合他本身的气质。 站在他身旁的女子趁这时上前与他搭讪,“公子你好,听起来你对笛子颇有研究?真是好巧啊,我也是。” 易元洲转头看了她一眼,礼貌的回应,“献丑了。” “若能有幸与公子坐下深入交流一番,会是小女子的荣幸。”她面色微红。 那女子穿着一身白色镶红边的长袄,梳着两个发髻,配上发饰看起来格外的可爱,也莫名的与他格外相配。 易元洲刚想回答不太方便,手臂就被沈冬儿亲昵的挽住。 “相公,这笛子是买来送给我的吗?” 沈冬儿此时面上不施任何粉黛,多少带着点憔悴,但配上她现在温柔似水的眼神,还真有种别样的病态之美。 说着,她低头轻咳了两声,娇娇弱弱,软软嫩嫩,我见犹怜。 易元洲此刻眼里只有她。 他握住她冰凉的手,“怎么到甲板上来了?冷么?” 此时正好一阵江风吹过,她的脸更显苍白。 他取下那裘皮为她披上,裹紧,“回去吧,你的病才好了一些,别又加重了。” 易元洲扶着她离开了甲板。 那穿着白色长袄的年轻女子被完全忽略,难以置信的瞪大了一双眼睛,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从未觉得如此丢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