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三人同时走上台来站在苏烟身边,自觉占理的乾坤剑宗的长老们纷纷站了出来,指着他们道: “怎么,看你们三人的架势,是还想为苏烟烟狡辩吗!” “苏烟烟仗着不渡川之行有功,就不计后果污蔑青衫仙尊,不给个说法,休想下结灵台!” “……” 已经将衣衫穿好的青衫仙尊走到苏烟面前,长叹一声,道: “苏烟烟,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苏烟没想到青衫仙尊竟然暗中导演了这么一场戏码。 明白现在手中没有太多有利的证据根本奈何不了他,很是不甘心的道: “若不是我从尸鸠口中得知你的计划,及时赶去阴魂冢中将被献祭的弟子们救出,恐怕现在所有仙门都要惨遭你的毒手。 有没有人信我无所谓,只要我还有命在,一定会尽快想办法掀开你的伪善面目!” 见苏烟如此冥顽不灵,几位为青衫仙尊打抱不平的长老咬着牙呵斥道: “在我们乾坤剑宗,污蔑师长是死罪,苏烟烟行径如此恶劣,不给她个教训难以平息弟子们的怒火!” “念在你是苏堡主爱女的份上,只要你亲口向青衫仙尊道歉,喝下毒鸣水自毁嗓子,我们便不再跟你计较!” 一位长老说完,竟真的将毒哑嗓子的药水递到苏烟面前。一副若她不主动喝下去,他就亲手灌她喝的模样,满脸皆是对苏烟的厌恶之色。 那位长老是青衫仙尊的嘴替加狗腿子,曾经原主还在乾坤剑宗时,他为了讨好青衫仙尊和白月怜,暗中给原主使了不少绊子。 他现在这般说,无非是想借此机会讨好青衫仙尊,顺便打一下苏烟堡的脸面罢了。 苏烟也不惯着他,当即从他手中抢过药水,一把扼住他的脖颈,做出要将药水倒进他口中的架势,冷着脸呵斥道: “谁知道你给的是穿肠毒药还是毒哑嗓子的药?为防万一,你何不先来试一试药?” 那长老常年纵情享乐、荒废灵道,靠拍马屁坐上长老的位置,没有一点真才实干。 因此被苏烟稍用灵力一压制,竟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见苏烟真的要将药水倒进他嘴中,连忙紧闭着嘴呜呜的朝青衫仙尊求救。 青衫仙尊自然见不得苏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辱他门中的长老,当即一甩衣袖,渡出灵力将那长老一把拉了过来,呵斥道: “苏烟烟,你别太得寸进尺,这是我的乾坤剑宗,不是你的苏家堡! 你污蔑我与妖兽勾结,我都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找起了我门中长老的麻烦。” 他说罢,转头看向一直默默站在一旁护住苏烟的苏傲天,冷着脸道: “苏堡主,难道你就是这么管教女儿的吗?” 苏傲天早就看青衫仙尊不顺眼了,同在仙门中共事的这些年,他多少打听到一些青衫仙尊的陈年旧事。 知他这人表里不一卑劣如斯,现在虽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否真的与妖兽勾结,但向来护短的他始终认为苏烟不会说谎。 为给苏烟撑腰,他当即笑着道: “我的女儿教得很好啊,美丽漂亮,落落大方,狗敢对她不敬,她抡起拳头就给狗一顿教训。” 听出苏堡主口中的贬低之意,那位长老气得面红筋涨,但也只得愤愤的站在一旁瞪着他们。 青衫仙尊明白苏傲天有意要护着苏烟,皮笑肉不笑的道: “看苏堡主的意思,是铁了心要维护自家女儿,弃仙门大义于不顾了?” 他此话一出,台下的弟子们又纷纷议论道: “自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苏烟烟行径如此恶劣,如果仅因她是苏家女儿就将此事翻篇,那祖辈订下的规矩岂不是要从头大改?” “青衫仙尊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仙门大能,岂容她如此污蔑!” “若苏堡主执意要维护她,我以后定天天散播谣言,也学她一样到处污人名声。” “……” 苏傲天不理会台下弟子们的言论,笑了一笑,挺直身板看向青衫仙尊,道: “你的话严重了,这只是件小事,还没上升到仙门大义的高度。 你们都说我女儿信口雌黄污人名声,但谁又能证明她说的句句是假呢? 前往不渡川的弟子个个是仙门精英,试问如果没有内鬼,以他们的能力,为何会在同一时间被一网打尽?” 苏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