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似乎连酱菜房里都像是庄严的正堂,让人无法忽视。
青妹只觉得一定是自己没有打听清楚,他今日是不当值么?
许谚三两步来到青妹身边,郁闷地问道:“我送的那些财宝这么不入眼么?”
青妹下意识地退后几步,收起心神,直接说道:“入眼啊,所以才送给这些妾室的,不知道她们可欢喜?”
“欢喜?那自然是欢喜的,给她们那么多的财宝,离开国公府就是有钱人了,能不欢喜。”
许谚心头不快。
青妹再次退后几步转身便要走,许谚就更加好奇了,这个人怎么还没有以前那样对他亲近了呢,一脸防备的样子,怕他吃人么?
许谚忍不住追上两步想将她拦住,但很快又理智起来,今个儿可是好不容易得到了机会,匆匆赶回来了,还是正事要紧。
于是许谚又露出那吊儿郎当的样子,“青夫人马上要与我成婚了,听说你跟我弟媳一样是从陵城而来,那么青夫人不请陵城的家里人过来参加婚礼么?”
“三个月的时光的确有些紧迫,青夫人若有想法,我倒是可以帮一帮你,派人去一趟陵城。”
青妹一听到他要见她的家人,她当即停下脚步,回头一脸严肃地看向许谚,“不必了,我谁也不想见。”
许谚有些惊讶,心头触动。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强了,不知青夫人是从什么时候与我弟媳交好的?还是说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青妹真不愿想起以前的事,但想着以后还得与这个浪荡子做夫妻,既然现在问起来了,干脆一次说个清楚好了。
于是青妹将她怎么成的亲怎么和离的,以及怎么与手帕交相交的经历,全部说了出来,青妹从来不骗谁,也不想将来成了亲又落下话柄。
许谚安静地听着,到这会儿才知道,这个女人遭受了这么多的磨难,好在遇上了他弟媳才死里逃生,沉冤的雪。
这些地方官员还真是无法无天,这么欺负人。
听了这么多,许谚也基本能肯定,青妹一定知道梅姐儿的来历,也知道弟媳不少隐秘的事。
于是许谚顺着青妹的话开口:“这些地方官员的确该死,好在最后都得到了教训,之后青夫人一直跟在我弟媳身边,也帮着她照顾梅姐儿吧,那段时间你们几人一起做生意,那一定是你们几人最自在的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