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与她圆房?”
许健元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大儿子。
睡女人是男人的本能,可是别睡出感情来了而不自知,现在还没有成婚就已经想着圆房了,当真对这女人不在意?
“爹,皇上都指婚了,到时候正式成亲,若是不圆房,弟媳会信么?但是我不会让这个女人怀上我的孩子,而且我想尽快从她嘴中套出话来,最好半年内就能将她给休弃了。”
“当真以为我会在一个女人身上费功夫,说什么妒妇,不看别的女人,不准喝花酒,她真敢想。”
见儿子是非分明,还有理智在,许健元也就放心了些,“成吧,你可别让为父失望就好,别变得像你二弟那样一点主见也没有,被一个妇人拿捏得死死的。”
许谚一脸轻松,他怎么可能像二弟那样傻呢,这世间女子又不只一位,会被一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真是愚蠢。
营地里,此时一片祥和,却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次围猎宴明明是国师向皇上请的旨,可自始至终却没有看到国师出现,猎物丰盛也没有举行祭天仪式。
有心思细腻的夫人也提到了围猎宴上有许妃,为何不曾见到一同来的静妃。
只是谁也不敢去议论,这中间的疑团便与那皇商孙家的命运这般让人无法捉摸。
入夜,池小悦和孙氏陪在青妹身边,到这一刻,青妹还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似的,她怎么就真的答应了这桩婚事?
池小悦不想见她惴惴不安的样子,劝慰道:“你都说你是妒妇了,事后入了国公府,我那大伯子再起心思,你大大方方的阻止就是。”
“而且,你们当真相信我那大伯子真的与他后院那些妾室胡作非为?”
池小悦这话立即引起两人的注意。
青妹和孙氏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她家大伯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是都看得清楚,而且那些女人不都找上门来了。
池小悦见两人到现在还没有想清楚,只得提点她们,“若真是我那大伯子上心的女人,便不是这么寻上门来,男人女人都一样,在情关面前,都会怯弱。”
“只有不动心的女人才会无所谓,这些寻上门来的女人,我敢肯定,他多半都没碰过。”
青妹和孙氏更加听不明白了,没碰过,那为何要抹黑自己。
当然这事没办法去证实,只是池小悦估摸着大伯子这人不可能与这些女子有个交集,若是哪日大伯子带了一位良家女子回来,而且主动纳为妾室的,到那会儿才是真正的动了心。
见两人还有些将信将疑,池小悦便跟青妹打个赌,“这样好了,等围猎宴结束后,你去一趟国公府,私下里使点银子,问一问不就明白了。”
这倒是个好方法。
青妹和孙氏终于松了口气,但青妹又很快反应过来,“我去打听这些做什么,没跟我成婚前,他睡几个女人都与我无关。”
话是这么说,为何刚才还要尖着耳朵听呢。
池小悦还是忍不住提醒青妹,“你当真这么想就不要再去打探以前的事,你结识他是在他中年收心之时,至于他年轻之时做过什么事,想必贵公子能做到的事他也都做得到。”
“大伯子与我家夫君不同,我与夫君相识于年轻之时,这些年里他做了什么,我也都知道,自然是不一样的。”
青妹被手帕交这么一说,心头也都踏实了,对呢,以前的事又何必计较呢,以后自然是不准了。
只是初始还为这桩婚事难堪的青妹已经严重被手帕交带歪了,不知不觉已经当自己是国公府世子的未婚妻来看了。
这一夜就这样平静地过去,第三日清晨,营地里就热闹起来,今个儿便能回城了,狂欢了三日,也挺刺激的。
皇上带着许妃先走了,之后是各位大臣。
柏家一家三口与池小悦一行人一起回城。
回城的路上,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