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几位老臣倒是老把手,比我有经验多了,就是这些地方世族不能再阻拦,山上我也放了不少陷阱,下次再来便是有去无回了。”
许谡拍了拍儿子的肩头,很欣慰,想得很周全,这条道必须修通,昭儿会有更好的前程,才能为百姓办事。
“地方世族由我来处理,码头不可能交给他们,而且你娘说将来这条道修通了,便是中原连接周围海外国家的通道,将来连航线都由朝中指派,着实重要。”
“你娘信中说的海夷道,我看这方法可行,所以咱们父子二人更要守好这儿,绝不容许有任何差错。”
叶九昭点了点头,看着底下吃完饭又准备干活的百姓,叶九昭也不想再休息了,这就与几位工部老臣商量对策去。
远处官道上,一人一马匆匆赶了来,马背上的正是副将无用。
许谡见了,心头疑惑,这就下了山坡。
无用一来就禀报了庄子上这一场宴席的大闹剧,来赴宴的地方官员和富绅都已经放他们回去,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因为无用调来了京兵包围了庄子,将他们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将他们一锅端了。
唯独孔知州父女被留下了,孔家小女说亲眼看到王爷与一位女子在侧室纠缠,而且侧室的床榻上有处子血,的确有人出现过。
可惜那夜庄子上人手少,再加上王爷不在庄子上,无用也没有将主院守好,才导致了这么一场荒唐事。
事后也没有查到什么,不过孔家父女二人控制了主院的守卫这事,自然不容放过,一切的起因皆是因为孔知州的贪婪,所以的许谡回去主持大局。
许谡原本想在此地陪昭儿几日,难得这几日没有公务缠身,可是听到无用这一番话后,他不得不起程了。
“无用,最近山城可有什么事发生?”
许谡突然问起,无用想到城门守将半个多月前的禀报,说道:“山城最近来了几批走商,眼下还有两队走商没有离开山城,好像是在收果铺和海货。”
“黑市里有人传有走商在高价收南珠,靠海的几个村落,百姓放下打鱼的生意都去海里捕捞珠子,死了好些人,不知这两队还没有离开的走商会不会是那暗市里收南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