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悦听后心头惊骇,皇上是怎么怀疑上的,剧情里根本没有这一出,何况她家昭儿还没有得到丞相位,这才上任当官,怎么就怀疑了呢?
池小悦想到了什么,立即看向刘姑姑,问道:“可是姑母在宫里做了什么事儿?上一次送衣裳的事发现了?”
不然不会无缘无故地被猜疑。
刘姑姑面色紧张,犹豫着要不要说,池小悦可没有心思跟她在这儿猜来猜去的,一脸严肃地问道:“你若不说个明白,我怎么与姑母里应外合,昭儿如今在衙门,一时间也回不来。”
“昭儿不在京城。”
刘姑姑下意识开口,却泄露了秘密。
池小悦听出意味来,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昭儿不在京城?他去了哪儿?这孩子要是出京城,他会告诉我的。”
而且出京城一天回不来,只要住在外头,就会回来传个信,不过天色不早了,昭儿按理也该回府了。
刘姑姑心想着主子也没有说不能说这事儿,既然为了昭儿的好,那便说了吧,于是将今个儿午时送别亭一事说了。
池小悦听完,跌坐在交椅中,这明显是有人摆了一个局,而许妃念子心切,竟然上了当。
“你们真是不顾后果,怎么不想想,昭儿这么孝顺我,他要是外放为官,定会告诉我,我自然也会给你们递信,而不是他走时你们才知道。”
池小悦很生气,就能不省点儿心。
刘姑姑郁闷地开口:“你也就事后说说,那会儿马上就到午时,哪能想得那么多,再说谁知道你会不会不想他们母子相见,故意不说呢。”
刘姑姑话落就对上池小悦看来的眼神,这一双美眸明明看着没有半点儿攻击,可是仍旧看得刘姑姑心底发毛,她眼神里瞧着意思是怪上她们了不成?
“我知道了情况,在外头会小心的,但是你们要怎么圆?”
池小悦很想知道这都发现了要怎么圆过去?
刘姑姑摆手,“我可不清楚,你最好在外头别惹下祸事就好,我这就回去回话。”
刘姑姑不敢再待了,这池氏的眼神也当真可怕,这还没有成为摄政王夫人,就这般厉害了,说起来以前也只不过是位福女而已。
池小悦没有再留她,而是等刘姑姑一走,她沉思起来。
前身是福女的身份,这事儿还真不好办,难不成现在周旋一下,自己是美岭出身撇清关系?那也不太可能,周汉豫带她回了家乡,看到她的人太多了,派人去问,再勾勒出画像来,不就露馅了。
好在她陪昭儿赴京城赶好,用的是池小悦的路引。
当初与许谡在桃林当着众将士的面时,她把真名告诉了许谡,自那以后,户籍也跟着换了,她现在叫池小悦,便是胡四夫人他们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在吴家村,村里人也只叫她池氏。
好在这时代的女子不拥有名字,多以夫家冠姓,所以以前在村里她只是叶池氏,谁又在乎她名字呢。
只是不怕一万也怕万一,防不了美岭和吴家村的消息,那就守好京城。
玉竹夫人的消息极广,是时候让她帮帮忙。
实在要是到了对质的那一日,她得想想该怎么应对,反正打死不认是一定的,只是不能因为这个而连累了孩子。
十年寒窗苦读真不容易。
京城一处荒宅里,周汉豫翻墙回来,就见府里多了一人的气息,随即伸手摸向腰间的软剑,就见一个黑影从悬梁上跳下,随即在周汉豫面前跪下了。
来人正是周汉豫的心腹,此刻却是被皇上重用着,这一次冒险前来相报,便是最近几日宫里发生的大事。
皇上派紫角衣调查十八年前许妃产子时的陪护宫人奴婢,以及当值的护卫,至于原因,这人却是暗中听了一耳,原来许妃暴露了叶九昭的身份,皇上怀疑上了。
这位当初跟着周汉豫去陵城,还是知道一些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