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谡已经好久没有与父亲通书信了,这些年父子两人之间有了隔阂。
池小悦正好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她这段时间没事做的新衣,就是等着许谡回京城时,能有换洗的衣裳。
许谡再次将媳妇抱了起来,直接往浴房去。
府中的确有浴池,那是许谡修建时便做成的,但是池小悦从来没有用过,平素洗澡在自己的屋里,也不必像浴池那样用很多的水,就方便了许多。
许谡备下的府邸,里头是什么格局比池小悦都清楚,很快将她抱到了浴房门口,长腿将门踢开,转眼夫妻两人进了门。
护卫瞧着主子入了浴房,再也不敢巡逻这一处了,纷纷退开。
而马厩里,跟着许谡回来的无用和送粮的护卫长,两人才将战马安置好,就被无心给找了去。
无心住的护卫小院里,早已经备下了一桌酒席,院里的护卫都在这儿,纷纷向送粮的护卫长投来崇拜的目光,他可是办差事活着回来了,还跟着摄政王回来的,可是立了大功的人。
无心将一杯酒交到无用手中,叹道:“咱们以后都不会再分开了。”
无用一把辛酸泪,“的呢,兄弟情都在酒里。”
府中护卫陪着喝了一杯酒,不敢再喝,都得去值班的,尤其是今个儿闹了一场,更不能松懈,这就纷纷离开。
转眼桌前只有三人,无心看向护卫长,说道:“立功回来,功不可没,以后你便是府上的二把手,我不在,你说了算。”
护卫长一听,连忙起身道谢,心头欢喜不已。
无用与无心说起这一路的艰辛。
而此时的浴房里,池小悦帮着许谡搓背,就看到他背上新添的伤疤以及手臂上的好几处,看着就心疼极了。
许谡握住她摸伤疤的手,扬起唇角,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说道:“以后再也不分开了,我要在京城里光明正大地娶你,还要将你和梅姐儿的名字录入许家的族谱上。”
“就在我名字的旁侧。”
许谡俯身就要吻媳妇,池小悦连忙用手掌拦下他,这扎人的胡渣,她真是要受不了的。
许谡没得逞,池小悦连忙问道:“你这次真不会走了吧?”
许谡点头,结果还是蹭了过来,池小悦没了办法。
这舒服的汤池里真是不愿意出来,的确比两人挤在一个浴桶里好太多。
只是这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许谡的肚子已经不听话地发出咕噜声,许谡只得停了下来,抱着媳妇好半晌才平静。
青妹早已经准备了吃的,夫妻两人换了衣裳出来,两人来到桌前坐下,就看到一桌子全是陵城的菜。
池小悦连忙叫住青妹,她做了那么多好吃的,也是辛苦,一起坐下吃饭,青妹却是摆手,“我可不饿,我去铺里瞧瞧,大概要关铺门了,梅姐儿抱回来,今个儿能见到爹爹,会高兴坏的。”
青妹转身便走,池小悦还要唤住她,却被许谡捂了嘴。
桌前只剩下了两人,许谡立即将一只剔了骨的鸡腿放到了池小悦的碗中,说道:“以后有我在,不必你来动手。”
夫妻两人一顿饭也是吃得甜蜜,多年不见,久别重逢,感情不减反增,池小悦看着许谡回到了她身边,就挺知足的,至于名分什么的,她是真不在乎。
做许谡身边的女人,只要他的心在她这儿,就可以了,不然心不在一起的婚姻,也是不长久的。
孙氏关了铺门,抱着梅姐儿回来,一入小院,梅姐儿伏在了孙氏的肩头,漆黑又圆溜溜的眼神看着门口双手背于身后站着的高大男人。
孙氏告诉孩子,这就是她一直念叨着的父亲。
于是孙氏蹲身,让梅姐儿去找自己的父亲。
梅姐儿站在那儿却是半步未移,只仰着头看着。
许谡也是头一回看到四岁的梅姐儿,走之前,梅姐儿才一岁不到,那个时候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