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觉得此子年纪轻轻,极为冲动,这样的人,即使做了官,也只会犯错送了性命,不如撤了此人的考试资格,借此也平息了会诗楼那一群才子们的言论,回归正常。
皇帝叶景修看过这两首诗词之后,颇为意外,问诗词是谁做的,葛延说是一位来自陵城的叶九昭所做,家中庄户出身,母亲好做衣裳,做些小本生意。
是位寒门子弟,只是叶九昭这个名字却是勾起了叶景修的陈年记忆,他震惊的看着手中的诗作,却并没有立即做下决定,而是拿着诗作匆匆起身离去。
葛延只好等在殿前,这事儿还得向皇上谏言,叶九昭这人不可以参加会试,一个读过书还有举人功名在身的人,用诗词暗指,为何不去报官?
是不懂得律法,还是只想在会试前搞事,败坏他人名声,自己渔翁得利,这样的人见多了,初始写出诗作还不写下自己的名字,便是用意颇深,真有手段。
叶景修听到叶九旭的名字后,脚步匆匆的来了凤栖宫,见许妃不在,问起下人,而后追到后花园。
皇上这么突然来了,许妃连忙放下修花的剪子,就要上前行礼却被叶景修扶住,屏退了下人。
今日的皇上面色严肃,许妃心头猜测,可是谡哥儿又做了什么事不合皇上的意?
已经年近五十的叶景修,两鬓有了白发,眼神凌厉地看向许妃,这就问道:“当年你生下的孩子当真不在世上了么?”
许妃心头咯噔一声,压下心头的惊惧,平静地开口:“皇上为何还来揭开我的伤痛,当年的事早已经处理干净。”
许妃说完,拿手帕抹眼泪,这一次皇上却是无动于衷,而是将一首诗词送到她手中,说道:“京城来了一位考生叫叶九昭,写下两首诗,暗指贵子杀人案。”
“案子真假难定,只是叶九昭这名字也太过巧合,我一生有过九个孩子,只是第九子夭了,我年轻之时也曾与你说过,喜欢昭字,若是你生下的儿子便取字昭。”
“而此人正好叫叶九昭,你说这是不是巧合?”
叶景修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许妃,许妃心头越发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