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的性子,她打算告池氏一状的初衷还在,于是将自认为池氏说的不好的话一一告诉了许氏。
许氏听着听着,便是皱了眉,手里的剪子突然的放到了桌案上,美眸看向齐姑姑。
齐姑姑以为主子跟她一样也怒了,接着添油加醋的讲,甚至连最后池小悦离开时说的话也说了,正讲得起劲,许氏突然开口:“她没有说错,岳家姐弟的事,你以后胆敢擅自做主,我也留不了你。”
齐姑姑瞬间语滞,看向自家主子,以为是自己幻听,主子刚才说池氏没有说错?竟然还指责了她。
“不得不说,她将昭儿的确教好了,并不像京城里的纨绔子弟那样横蛮无理,只是这孩子被她教得只听她的话,她的一言一行都成了孩子的榜样,可不是我想见到的。”
许氏这么一说,齐姑姑确定自己不是幻听了,所以主子觉得池氏没有错?不,也是有错的,但是她的话没有错,怎么就没有错?
十三年了,自己与池氏在主子面前,主子仍旧只相信她,她多陪伴在主子身边的十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主子怎么不相信我呢?
“再这么下去,这个孩子就要纠正不回来了,事事都听池氏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少了自己的主见,不见得是好事,看来得早些将孩子接回身边。”
许氏做下决定。
齐姑姑却是站在一旁默了声,她有些摸不准主子的想法了,但只要主子对池氏还有意见就行,对呢,最好将昭哥儿赶紧接回来,且让池氏怎么得意。
就在这时,府中外出的暗探现了身,显然在陵城发现了重要的线索。
许氏也没有屏退齐姑姑,而是看向这名暗探。
“主子,打听到二公子最近在办的事,竟然在城南迟府附近置办了一处府邸,府邸之大能与主子府上相匹比。”
许氏一听,面色严肃起来,沉声问道:“他哪来的银子?”
可是打听了的,这池氏庄户身份,也就在锦绣坊里做柜台生意,还买不了这么大的府邸。
暗探将一份清单呈上,上面记载的都是许谡主仆二人在陵城这段时间里捞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