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许谡说到怀孕一事,池小悦皱眉,总感觉不太对劲,在许谡的温柔攻势下,不得不将一碗补药喝完,许谡却是起身脱衣,池小悦全身有些燥热,奇怪的看着眼前的许谡。
这天都还没有黑呢,他不会是有想法吧。
许谡一把将她抱起,垂首吻上她的唇,也堵住了她的问话,这就将她抱回内室。
“都说夫妻之间讲究时辰,我让人算过了,这个时候在一起,很快就能让你怀上儿子。”
许谡的话更加怪异了,奈何这补药让池小悦有些招架不住,整个人沉醉在许谡的温柔之中。
街头传池氏贿赂监考官刘大人修缮了考棚的事,传得虽快,却还有不少人是不信的,直到一张考卷流传到市面上,说这就是叶九昭考前做的题。
经人仔细对比,发现那考卷上有一道题还真的正是院试里的题,这位案首叶九昭果然是有问题的。
重审花家镇花良学案子的同时,金学政是不是也该审一审叶九昭的贿赂案,似乎这贿赂案已经证据确凿,这案首没有人再相信似的。
叶九昭从外头回来,得到这个消息,生气的不行,他快步回到小院,直接去找母亲,结果爹娘都不在,他很有些疑惑。
问过下人了,爹娘的确没有出小院,那人都去哪儿了?
就在叶九昭坐在堂前生闷气的时候,池小悦和许谡从后屋出来,池小悦显得有些疲惫,不过出来后看到儿子,却很是意外。
叶九昭没有心思读书了,说起外头传阅的考卷,正是他先前押赌的那一张考卷,连题都是他自己出的,他怎么就知道随便出的题,也有猜中的时候。
池小悦先前听儿子说起这事时便有想过会不会有人事后借机闹事,没想还真的来了,正好趁着花良学的案子这会儿。
许谡听了,立即叫无用去查一查考卷是谁泄漏的,那日在西市茶楼,也只有那几个下赌资的人在那儿。
无用要走时,池小悦直接开口:“无用,不用查别人,就查岳家姐妹,我瞧着岳家荣还没有这脑子。”
无用错愕的回头看向池小悦,但看到池小悦头上带着的步摇时,他恭敬的应下。
一旁的许谡却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池小悦,见母子都不开心,于是安慰道:“我猜周汉豫已经坐不住了,只要岳家的东西入手,他就会开始对付岳知县。”
池小悦见许谡如此笃定,很有些奇怪,便问道:“不知紫角衣要在岳家寻找着什么?”
许谡这会儿想到的是京城里的孟家,但想着孟氏不过是孟家的庶女,而岳知县也不过是个贫寒出身的读书人,孟家与许家之间的往来,这种大事或许不会落到这两人耳中。
但若是紫角衣这一次来陵城真的是为了孟家的东西而来,他自然也不能让周汉豫和紫角衣的人这么容易离去。
许谡不亮出身份,不代表他一直这么隐忍,若真是有对付许家的什么证据,他还是要管一管的。
而且如今的许谡,他在下一盘棋,一盘能让自己不在燕北而在陵城名正言顺留下来的好棋,若是他拿捏好了,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娶妻生子,过上安静的小日子。
许谡见池小悦还在好奇的看着自己,于是说道:“我也不知他们要寻什么,但寻到最后总要离开武陵郡,到那个时候,我便知道他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了。”
池小悦立即明白许谡要做什么了,希望紫角衣早点离开陵城吧。
池小悦没有再细问,不想引起许谡的猜疑,只要他们一家能在陵城平平安安的就好,至于岳家这个祸害,还是不要留着的好。
许谡出门办事去了,池小悦见儿子仍旧心头不快,才中秀才,却是一波三折,本是高兴的事,却遭人嫉妒,于是池小悦叫上儿子,坐上马车,往西市茶楼去。
马车上,叶九昭还有些疑惑,“娘,咱们为何去西市茶楼,那儿的伙计估计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