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就这么的被许谡欺负了一夜,大中午才醒的池小悦腰酸背痛的,头脑还有些懵。
她先前还说许谡年轻气盛就对自己失了新鲜感,好几日不碰她,现在她决定收回这话,这样的宠爱,她着实招架不住。
池小悦一想到昨夜里许谡对她的疯狂,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看着早已经离开的许谡,空荡的房里,只有浴桶里的水还在冒着热气,这是才准备的么?
池小悦忍着身上的痛处,无奈的坐入浴桶里泡着。
褪下衣裳后,全身上下全是许谡落下的吻痕,这狂野的不像许谡的性子,就像要在她身上烙下他的印迹,这样才成了他的所属物。
池小悦泡在温水中闭上眼睛,心想着今个儿晚上可不能与许谡单独待在一起,这样下去,她的身子就被掏空,想想将来大夫告诉大家,她死因是纵欲过度,她大概是要被笑死的。
吃痛的双腿之间,她连上药都困难,池小悦真是在内心暗骂了许谡祖宗十八代。
抹了伤药,倒是清凉了些,她靠在软枕上,也不想下地走路,感觉走路都能散了架一样。
看着换过了的床单褥子,她真是佩服自己睡得沉,竟然毫无知觉。
刚准备睡下的池小悦,突然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凉风,她连忙睁开眼睛,就见屋里多了一个黑衣人。
对方蒙着脸,只有那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正仔细的看着她,那眼角的一颗美人痣,立即让池小悦辩出了对方身份,然而对方却是上前一步,随即将她一掌击晕,扛着而去。
客栈大厅里心不在焉的许谡独自喝着酒,桌上的菜却是没有动半分。
这时无用匆匆赶来,面色难看的开口:“嫂子被带走了。”
许谡握紧了酒杯,无用又补充一句:“还是被敲晕带走的。”
随着这话,许谡手中的酒杯应声碎裂。
无用连忙住嘴,他是真想不明白,不就一个女人,若是用一个女人能救自己的大哥,为何不愿意?
但无用不敢说,只是此时的无用不经男女之情,根本无法体会爱上一个人可以豁出性命的那种滋味,所以他才会如此的轻松。
许谡这人重感情,又是不易动心的人,但这样的人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一旦动心,就开始认死理,就会不死不休,所以被许谡看中,是荣幸,也是噩耗。
如昨夜那般惩罚他的女人,就可见他有多吃味,今天晚上,加倍补偿回来。
这边池小悦被带走,醒来时,却是在一间山林竹屋之中,外头传来鸟叫声,她猛然从床榻上起来,却见这是一张单人床,床单褥子很是整洁,甚至还有一抹自然淡香。
她刚起身,就看到梳妆台前摆着整齐的衣裳,一看全是女子的衣裳,各种颜色都有,但款式却正是她柜台上卖的那几款。
池小悦看了一眼,根本没有心思细想,而是提着裙子跑出竹屋,就看到屋外正在练功的人。
他身上没有再穿紫角衣的差服,而是一身青衣窄袖长衫,也是她柜台上卖的新款,穿在他的身上极为修身,绸子料显得他贵气无比。
当他回头之时,那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年轻有为如同四个字写在他的脸上。
瞧着也就弱冠的年纪,与许谡差不多大吧,却已经成了紫角衣统座,不简单呢,昨日看到他衣裳一角有朵花与别人的不同,她早就该想到的。
十九二十的年纪,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如此优秀,成为紫角衣统座,那相当于御前侍卫统领一职,要是也有官阶的话也是五品了。
池小悦才这么一想,他已经收功走了过来,温声问道:“饿么?”
池小悦没有回答他,却是郁闷地摸向自己的脖子,这儿是被他敲的吧,合着自己被他打晕了还得与他好声好气的说话不成?
“为何抓我到这儿来?我并不知道你们什么身份,若有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