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了岳知县,他目光严肃的盯着小女儿,再次问道:“你当真看清楚了?”
岳可欣点头,“不像是一个十二岁孩子的父母,再看爹娘,你们有了家荣,与他们夫妻二人相比,就像两辈人。”
孟氏听了立即摸向自己的脸,心头不快,说道:“或许有些人长得乖巧占了便宜,未必年纪不到这岁数的。”
岳知县却是瞪了妻子一眼,“你懂什么,欣儿说得对,这两人很奇怪。”
但岳知县很快又看了一眼正好奇听着的儿子,交代道:“今个儿家里人说的话,家荣胆敢说出半句,为父就将你带走,不必来陵城读书了。”
岳家荣连忙闭嘴,哪敢说出去半句。
但因为岳可欣的分析后,一家人都不淡定了。
岳可琼立即想到什么,忙问道:“那他们到底是谁?他们没有生下叶九昭?是养父母还是拐卖了孩子?”
然而父母都不说话了,岳可琼仍旧好奇的要死,奈何妹妹也是一副了然的样子,合着就她蒙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一家人来到陵城县丞府邸,这就下车赴宴去,也没有再提及叶九昭一家。
这边叶九昭跟着父亲许谡入了县学,在迟大儒休息的小院里停下。
迟大儒一场课讲下来,显然很是疲惫,在县学小院里休息一会儿也要回去了的。
陵城县学里的教谕和秀才都想来见迟大儒,却被迟府的护卫挡了外头,这会儿小院外的秀才们却看到叶九昭父子就这么的跟着迟府弟子走了进去,他们恍然大悟。
刚才公开课上人家出了风头,果然是有用的,迟大儒私下见他,莫不是要收他为徒了?
秀才们都投来羡慕的眼神,叶九昭心头也有些激动,他今天能拜入迟大儒的门下么?要是能成,想来娘就会很开心,在村里头也不再受那些人的气,娘也能跟着扬眉吐气了。
叶九昭带着激动又渴望的心思跟着父亲来到了小院花厅里等着。
这儿很安静,也不见迟府的护卫,更没有看到迟府的弟子,便是先前带路的弟子这会儿也去回禀师父了,转眼间,花厅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叶九昭忐忑不安的坐在石凳上,许谡却是背着双手,看着花园里的景致,正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