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自打回京城,你管了族务后,他基本也闹不起来了,咱们还年轻着呢,再过几年不还是咱们后辈做主。”
池小悦被他捧着脸很不舒服,可是他的手劲那么大,挣扎不开。
“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
许谡说完,甚至一把将媳妇抱怀里,哪有夫妻一直分居的,他们本来好几年没在一起,许谡年轻气盛,想女人想得发疯,她是真不怕他会纳妾啊,把丈夫往外头推。
“我不管,今晚我就要跟你睡一个床。”
池小悦被闷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颇有些无奈,好半晌终于等着他松开了手,她才说道:“今天我弟从宫里出来,他接到了一个任务,要去美岭接昭儿回京城。”
这是好事,许谡也替昭儿高兴呢。
只是池小悦话锋一转,说道:“紫角衣营的令符交还给了皇上这事,我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
“公公养私兵,开头没有别的心思我是不信的,作为君王若是听到这样的话,他会怎么想,如鲠在喉也不为过。”
许谡终于听出些意思,脸色变了,立即看向怀中的媳妇,“悦儿的意思是——”
“对,所以你信我么?”
许谡面色凝重起来。
“那悦儿想怎么做?”
池小悦看着丈夫,这一刻夫妻二人很同心。
原来不准他入东院的要求可不是为了外头闹事的女人,他家媳妇格局大,外头的女人还伤不到她。
这边周汉豫带着干粮本可以马上就出京城,只是他从王府出来后,想到今日姐姐听说他交出兵符的事,脸色就变了,还问出以前有没有交出过兵符,他觉得不对劲,于是没有急着出京城,而是先回了统座府。
统座府还如往日般平静,只是他安排在府上的紫角衣卫却并没有在府上,平素只有他调动的紫角衣卫这是被皇上调走了么?
才交出兵符,皇上就调走紫角衣卫,这是办什么差事必须绕过他的?
将心腹管事叫到跟前一问,果然如周汉豫猜测的,不仅统座府上的紫角衣卫被调走,同时营里的紫角衣卫也被调用了。
管事还觉得奇怪,以为统座大人已经出去办事不回府上了。
周汉豫什么也没说,当天夜里出了京城,不过去的方向不是美岭,而是追着紫角衣卫的线索跟踪而去。
国公爷在府上休养着,好几日了,吃睡都不香,天天打听大媳妇去王府的情况,结果大媳妇没有报回喜讯,却在这日大清早的,二儿子和二媳妇带兵将国公府给包围了。
好家伙,儿子逼迫老子,翅膀何止硬了,还借着自己兵权在握,敢欺负他这个老父亲了。
戎马一生的许健元怕是头回受到这样的委屈,在战场上还没有谁敢带兵包围他的,他家二儿子做到了,如此不孝子孙。
二房夫妻直接来了国公爷的病床前,青妹收到消息时也是一脸的惊讶,匆匆从东院赶来,看着主院里被围得水泄不通,国公府的护卫全部被王府的护卫给按住,这阵仗头回见。
青妹进了屋,连忙看向手帕交,喊了一声:“悦儿。”
池小悦却投以青妹一个安慰的眼神,青妹只好看向公公,果然公公气得面色铁青,才好了几日的病情大概的加重了。
青妹来到病床前,许健元没有了往日的威严,盯着大媳妇问道:“你也是跟他们一起来逼我的?”
青妹被公公盯着,心头不好受,只得如实说道:“我也是刚知道就过来了。”
许健元自然是不信的了,叫大媳妇去王府相劝,结果劝回来这么一个结果,直接带兵来逼他了。
许健元气愤地看向二儿子,看得许谡不敢直视。
“老二是一定要听你屋里妇人的指使,你连亲爹也不认了?”
许谡没接话,脊背却挺得直,瞧着样子,今天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