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悦理直气壮的,哪还有刚才受过委屈的样子,许健元感觉自己定是眼花,还说她今天受了委屈,突然心软,也是白操了这心。
“这事儿没得说,即使将谡哥儿叫来,我也是这话,你们二房管不到我这个老头子头上来,我养私军妨碍谁了?”
池小悦立即起身,这就往外走。
许健元有些看不明白这个儿媳妇,“等等,话没说完呢,你走什么?”
池小悦叹了口气,回头看向公公,“今天的事够糟心的,公公不愿意交出吴县的私产,那只好想别的办法让公公交出来,眼下这儿争吵多说无益,难不成我还能将公公按着画押不成?”
大逆不道,不孝儿媳妇,许健元更是来气了,“合着你想按着我画押,你好大的胆子,是我平时惯了你这性子。”
“性子可不是公公惯出来的,是许谡将我惯出来的,但我管着许家的族务生意,我就有权管一管这私产,这不是公公的私产,这原本就是许家的族务生意,是公公当年没有交出来。”
“你有何证据。”口出狂言,许健元清清白白自己攒下的私产,被她说成了族里的财产。
池小悦无奈一笑,这就走了,来去都匆忙,问题一个也没有解决,想要气一气她,她没被气到,自己气个半死。
“别想着回去向你丈夫告状,吴县的东西你别想动,就这样。”
可惜许健元的话没说完,人家已经早走了,这个老二媳妇是真的不听他的话,他要压不住了。
很快许健元的目光落到了青妹的身上,正要说话,青妹开了口:“悦儿说许家有邮局,正好非常缺功夫高强的邮差,要不公公将这些人安置在这里头。”
“也免得他们解甲归田成了个农夫,将来为祸一方,还得许家兜底。”
平素懦弱的老大媳妇胆儿肥了。
“打得好算盘,她想都别想,我培养了这么多年养出来的死士给她当邮差,怎么敢的。”
青妹见劝不住,行了一礼退下去了。
一个个都反了,没把他这个公公放在眼里,人家家里儿媳妇都得给公婆晨昏定省,就他们家没这规矩,才让她们无法无天的。
傍晚从衙里回去的许谡再一次带来了陵城的糕点,心头记挂着媳妇呢,没想一入府,许谡被拦在了东院外。
管事无奈上前解释道:“王爷,没办法,王妃说了,从今往后,王爷走大门,王妃走东侧门,王爷住主院,王妃住东院,互不往来。”
夫妻互不往来?
许谡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管事,吓得管事一个哆嗦,连忙跪下,“王爷,您别为难小的了,这是王妃今天下的令,小的也没有办法。”
“无心护卫带着人拦这儿的,小的也是奉令行事。”
连无心都向着他媳妇去了。
很快无心现了身,也是一脸的无奈。
许谡发现事儿不对劲,问是个什么情况,无心到底还向着自家王爷,将许谡带到一旁说了国公府的事,尤其是唐氏女抱着一个孩子说是他的女儿一事。
“我媳妇竟然没问过我就信了?”
许谡感觉到不可思议,他倒是想起来了,难怪那次在美岭遇上六公主和唐氏,说是去美岭办钱庄,原来是有预谋的。
无心也不敢肯定王妃有没有信,但是王爷进不了东院的门那是事实。许谡气得不轻,“她若是信了,我回头非得惩罚她不可,现在我有重要的事得处理一下。”
许谡不执着于进东院,而是将糕点扔到无心的手中,转身去了马厩。
无心追上去问王爷要怎么做,就见许谡已经打马出了府。
外城唐府,正是掌灯的时候,唐府里还笼罩在朦胧中,五品小官的府邸并没有多大,门前也很冷清。
谁能想在这个傍晚时分,摄政王一人一马飞奔而来,到了唐府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一脚将唐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