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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就二十八了。不过你们看到这些话的时候,应该是二十九。  马上就过年了啊。  新的一年,会怎么样呢。  原来那个燥热难耐的盛夏已经过去了,怎么那么快啊,怎么总是那么快。  太阳升起再落下,春天来了又离开,接着是盛夏、深秋、寒冬。现在的话,好像最后一波寒潮也过了,冬天是不是结束了啊?  我看到那栋私人楼门前的山茶花开了,就老是想跑景区半山腰的寺庙去,看看那的山茶,是不是也开了。  信仰一个念想。都不是,就是单纯觉得那地方清净而已。  我不信这些。我不止不信这些,还不信别人,更不相信自己。  有些东西的存在,本身就是没有意义可言的。  就像我画出的画一样——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蔷薇花是绿色的。  绿色啊。生命的颜色。  如果是这样,那我倒能理解扁扁为什么会喜欢这个颜色了。  后面那条道边上种着的不知名的绿化树,到了冬天就会掉完叶子,直至来年初春才再次抽芽。  去年是这样的,今年不是。因为去年的冬天很冷,今年倒没有。那些树上还有着不少叶子呢。  扁扁很喜欢,她曾经还叫我跟她去折一截抽芽的树枝回来,我同意了,但一直没有动身。  等了又等,月季又开了。  再过一段时间,黄风铃花的花期过了。  说到这些,我好像一瞬间又想起了去年的那个春天,那一阵阵清凉不停朝我吹来的风。  我在东门那边的道路边上,坐在商业铺面前的阶梯上,吹着风,看着夕阳西下的霞光照在另一个小区上。  我摆弄着那只是小几百的小长焦好久,才拍出了一张还算勉强的照片。  然后那一阵风吹散了木棉树的果实,无数的白色棉絮在空中飘浮。  最后那阵风,从西南方向吹过来,搅得大海混浊无比,同时那阵阵海浪还带来了大洋彼岸的废弃垃圾。它们就那样搁置在白净的沙滩上,同死鱼死虾散发出的腥臭味一样,令人唾弃。  这种天气,要真有什么想不开跳进去,那是神佛在世都救不回来。  海滨城市,最重视的就是防溺水教育了,还每年都让人去海滩附近巡察。  当初,我还在北屿读书的时候,也是被学校组织过几次,去海边捡垃圾的。所以,我平等憎恶每一个往沙滩、路上扔垃圾扔烟头的人。  街道上越来越安静,只是夜晚能听到的烟火声更多了。  昨天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小区里边,挂了好多灯笼。这样看,好像有模有样了起来,也倒有了些过年的气息。  去年一直下雨,有没有挂不知道。  去年冬天真的很冷很冷,整个冬天都昏昏欲睡,自然就没在意些其他的。  今年就不错啊,有冬天,但短暂。  冬天短了,春天是不是就能长些啊。  二七那天,我出去走了走。  可能是太久没动,可能是走了太远,也可能是天冷遭不住,今天醒来腿就跟断了一样。所以醒了之后又睡,一直到下午五点才起。  走以前走过的路;想以前苦恼的事;在思索为什么那家店铺门上大胆又肆意的涂鸦没有了;原来这家网吧闭店了;这是什么树啊,细狗香樟还是榕树,好像都不是;噢,那几棵之前上学之路会看到的合欢树居然也没了,那我之前说看到它,是记忆混乱,还是把旁边的木槿花当做了合欢啊……  这些路我都认识,只是现在没那么熟悉了。  那天真的好冷,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尽管我穿的已经足够暖和,但仍能感受到寒意。  我在当初很喜欢的粉店里面点了碗粉,隔着玻璃看外面的道路。  怎么能忘呢——这家店旁边益禾堂的老板很好;那家店之前是卖油漆的;另一家店原先忘记是干什么,后来成了酒吧,现在不知道;一家店原先是卖猪脚饭的,如今成了奶茶店,我跟河马在一次大考前在那复习过;还有一家店,我跟那家店的老板聊得来,那是很温馨的一家人,可能是贪恋那满溢出的温馨,我总是愿意驱车三公里多去那吃粉。  傍晚时我才回来,我什么也没说,钻进被子里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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