娧竟是阴错阳差的小了她们数十岁……
思及此,虽然陆淮无法说得明白,颜笙也无法说得详细,黎莹半拼半凑之后也有了答案,没忍住地轻声叹息道:“这是儿可千万不能让承儿与祈儿知晓。”
两兄弟依着憎恨奕王的已久,仇都还没来得及找奕王一报,又蹦出了个始作俑者,哪那么多报仇雪恨之事得做呢?
每每说着以德报怨,总被两兄弟何以报德给怼了回来,她这祖母也当得不容易啊!如今黎承掌南境大军,身体渐入佳境的黎祈也接管了北雍禁军,哪个是能随意寻仇的主?
“那是自然,否则谚儿那浑小子,也不会用麻袋把陆淮给捆进宫来。”颜笙泛红的眼眸绽出了一抹温柔浅笑。
“不愧是阿娧带过几年的孩子,我们俩当初想的没错。”
俩人静默相望,各自扬起会心一笑,连黎祈那要命的熊性子都能给掰正了,能不厉害?
“雍城里也不是没有动静,迟早两兄弟还是会发现,归武山那儿虽然加强了护卫,不过我倒是在想该不该把黎颖母子给接入宫躲一躲?”看着几十年的老姊妹也为此事犯怵了些日子,颜笙忍不住提议。
揽仙月头牌的身份怎可能真洗得白?为此才给她安了个新身份,庆幸她也真是个能洗尽铅华,在家相夫教子娴雅性子,否则怎可能在归武山一躲数年?
得知这些日子有人数度探寻姜谖之事,她们心里早有了个底,不难推测这些人想借着姜谖滋事。
揽仙月只要一日掌握在义安侯府手里,黎颖的身份随时都有被揭开的风险,偏偏送嫁出了岔子后,义安侯便整个人龟缩不前了,即便雍德帝想借事生事,也没能如愿拿捏一二。
原来身后还有高人在指点啊!
黎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梁王会这般仇视她俩?不由得纳闷问道:“我怎就没看出他对阿娧有几分意思?他若想要博得阿娧欢心,不该是对我们俩奉承阿谀的么?怎么就反着来了?”
“标新立异也标错地儿了吧!”身为被戏弄者之一,颜笙也莫可奈何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