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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是天生皮痒啊?”舒赫无奈的瞥了眼不知又盘算着什么的小师妹。
“当然不是。”颜娧搓了搓还疼着的肩际,思索道,“如果连师兄都找不着开盒的方法,师兄不觉得奇怪?不是我喜欢讨皮疼,而是按着反向思考的概念来看待此事,如若费尽心思也遍寻不着开合之法,那么会不会本就不存在外力开盒之法?”
被这么一问,舒赫呲了声,眼眸复杂的神色慎重地回望颜娧,不得不说还真没想过这层啊!不自主地摸了摸脖子,小师妹说得也不无道理,不过按着她的性子,会不会想挖个大坑给他跳?
见舒赫眼底软了几分也仍不说话,偏头看向身旁没来得及回避眸光的姑姑,颜娧不由得嘴角也抽了抽。
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一个两个的是怎么?没必要怕她怕成这样吧?
舒赫已拂尘撮了撮额际,十分难解般地应道:“容我再想想……”
不能怪他害怕啊!听过小师妹的丰功伟业之后,真想将她放入戏秘盒得多大勇气?
“师兄……”颜娧细腻软糯地哀求着。
“没门!我这条老命还想留着多陪陪若儿,妳少来。”光想到都好些日子没见着那软呼呼的小娃娃,心里酸暖掺半,酸着许久不见,暖着他的可人。
见着前头不远已跟上暗夜行军的城奕军,从板车稻草堆底下,掏出了两套折迭整齐,却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汗酸味的道服,舒赫也困窘不已地抹了把脸,讪讪笑道:“唉啊,衣服酸了怎么好?”
他真没穿过这两套衣服!只是枕在稻草堆底下,也没真睡上去啊!
惟有跟着他以道徒身份再回到京城,才不容易受到怀疑,打从得知她会离开使节船的消息,早早就备好了这两套道服,哪知道会染了他的酸臭味呢!
“还是得穿吶……”颜娧看着前头的大队人马可不敢有任何玩笑心态,她还伤着呢!真动起手来定会成为累赘。
“对!真得穿,这样才像虔诚的道徒。”立秋终于等到可以应承的话语,她家姑娘想入戏秘盒的心思真不能搭腔!
话毕,连忙赶紧退下衣物披上道袍,宁可一身酸气萦身,也不肯多说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