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审视着若隐若现的姣好。
“世子请自重。”陶苏拦在面前,毫无惧色地提醒。
“靖王爷回绝了妳,妳反而与他亲近,本世子也曾见过与妳一般无二的女子,妳竟如此惧怕我?”厉煊心里仍存着一丝企盼,始终不愿相信另有其人。
想放弃却又心有不甘,这些年他何曾如此牵念一个人?不再次探究如何放弃?
荏弱娇柔的女子在他身边有如过江之鲫,忍下心中隔应再次接近,期望着能得到那双慧黠眼眸的注目,令人眷恋的熟悉怡人香气不再,找不到契合的心塞重合在面前之人,成了令人憎恶的作呕。
“表达谢意有千百款,世子偏偏提了最不切实际之法,难道不该担一个自重?”陶苏挺起胸膛护主,半点不怯于人前,“我们郡主身份贵重,岂是用来答谢之物?”
“爱美之心人人皆有,阿煊贪恋郡主绝色之姿再所难免。望请郡主海涵,苏姑姑见谅。”虽不知颜娧这嬷嬷什么来头,厉耿心知不能置之不理而赶忙打了圆场,再看向厉煊不发一语的深晦眸光,讪讪笑问,“阿煊可有抓到茶楼宵小?”
抓不到晁焕实属正常,他仍得赶上问候之意,此次颜娧没有给他选择权利,唯有配合义务,这场戏得演得天衣无缝!
“大伙儿担心郡主,追慢了。”厉煊抬手轻拭鼻翼,没好气的应答。
“据说世子爷都能广发告示寻找侧妃,如今有人冒犯了我们郡主,竟没有追查之法?”陶苏丝毫不忌讳地冷哼笑问,“东越这是欺我北雍无人了?”
连日烦闷已让厉煊情绪几乎失了分寸,突如其来的问责更是心烦意乱,厉煊一时没忍住浮躁,迅雷不急掩耳地擒住陶苏颈项,狠烈质问:“我动不了北雍使者,难道也动不了你一个小小侍婢?”
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而拼死扯着喉际上的长指,陶苏涨红着脸蛋不停呛咳挣扎着,不知真怕假吓的颜娧,慌张的噙着泪光想拼命搥打着没有丝毫放松的长臂。
“放开我苏姑姑。”
棉软无力的拳头砸在厉煊长臂没有换来一丝怜惜,反倒更增添了一缕厌恶。
那个胆儿肥得连山崖都敢往下跳的丫头,怎可能这般软弱无能?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