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黑啊!”
承昀纳回内息丢下贼人,不知深意的浅笑瞅着相汯道:“想来相家在梁王眼里还有点利用价值。”
“海船快被我霍霍光了都……”相汯不可置信的端详,与家主令牌有相同雕琢的白轩玉,半晌都没瞧出这块白玉有何用处,一察觉不小心泄漏了真实状况,连忙捂着嘴讪讪笑着导回正题道,“想不到两个王爷都是穿着衣冠的禽兽。”
一脚踢远黑衣人,在旁警戒的戍卫立即向前,将受魅术而昏迷之人捆绑送狱,颜娧负手于后,瞟着相汯手中的白玉令牌,不冷不热问道:“看了半天可有看出来怎么用?”
“刻划的铭文有点熟悉,好像...嘶...织云岛的佛正寺....可是又缺了一角。”相汯不肯定是否真瞧出些门路,心里也纳闷得紧。
凡胎肉眼看不出来,她还能看不出来?
“给。”颜娧一声轻叹息由腰际取出相家徽印递上。
“嗯?”不是说不还了?相汯没反应过来。
“试完得还,就最海贼起家也得信守承诺。”颜娧慎重提醒着。
相汯:……
都被涮了一天了,天都快亮了还没打算放过他?
心里边咕哝,手里没忘继续拼凑。
哒——
手底传来玉器结合的清脆的结合声,叫他讶然的抬眼回望两口子,双手没忍住颤抖地捧上令牌,低声问道:“居然能拼起来?”
“所以?到底看清了没?”颜娧瞧着那不淡定的作态,不禁努力抿住笑意。
这话题醒了相汯,立即又借着火光想看清玉佩,岂料紧密结合后不仅寺庙模样消失,连自家徽印上的纹刻也全然消失,展现出截然不同地图案。
他这个家主之位是不是当到头了?手中令牌任他如何施力也无法分开,似乎本就浑然一体……
看着面有难色的相汯,承昀纳闷问道:“认不清?”
相汯嘴角抽了抽,尴尬说道:“解不开……”
两口子交换了个神色,也是讶然得不知该说么。
这状况再再说明想摆脱相汯这愣头青还得需要些时日吶!
接二连三自个儿送上门的物件,仍与神国旧物脱不了干系……
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