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良商人,竟会在路地上遇上比马贼还凶的贼寇?
即便相芙数年未能归家,自家家主令牌能不认得?
怨怼眼神剜兄长数次,怎么也想不透为何令牌会在颜娧手上而狠狠拧了兄长腰际,细声愤怒问道:“兄长怎会将令牌交与他人?”
“妳以为找到了夫婿,我以为找到了夫人。”相汯心若死灰再也没有复燃可能,看着令牌一次次飞空正是一次次大梦初醒。
本以为认出小妹儿当成定情之物,这下情没订成,银钱也瓜分出去了,家主之令再摔没了还有没有命回岛?
“还想怎么着?小妹儿妳就说了吧!”相汯不只一次痛心疾首,怎就没想过在路上将令牌取回?
“十年内除了分成,我要可控织云岛船只之权。”颜娧慧黠眼眸睇着脸上难看得紧的俩兄妹,和缓问道,“相家耽搁我布疋花簪一整年,索要这么点儿利息钱不过分吧?还有——”
“别!”相汯赶紧抬手打住接下来的话语,深怕再继续下去相家都得奉上,亟欲掩盖心中苦闷,只得要笑不笑地说道,“我都依妳,别再有其他条件了。”
颜娧似真似假地暗暗笑道:“我还没算完呢!”
“小妹儿,一切都是我错,我认,我不该贼心不死,日后定会一心向善,不忘此次教诲。”相汯自然知道帐还没算完,按她方才估算的态势,定会再加上莫绍、璩琏之事,接着算下去还得了?
“只要小妹儿能解扶家困境,二十年我也应了。”硬生生的咽下唾沫,惨败如他只能给这些事儿给加上一个保证。
“好。”颜娧扬起可人浅笑,重复问道,“只需解决扶家困境?”
相汯一时讶然无言:……
究竟惹了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话又是出自他的口,真真只差没嚼碎自个儿舌头。
“请相家主听我一言,雨田城暂停所有机关运作,等待猛火油到达那日定能恢复如常,现下还是先处理您放进来的探子吧!”相汯想说又不敢说的神情终究逗笑了她,颜娧语重心长地扬着舒心浅笑。
“不过几只小老鼠,还用不着小妹儿担心。”相汯瞧着那怡人浅笑,心里总算放下了重负。
这一番利益交换也不知算不算得上输得彻底,虽说二成收益不过少跑了几趟南海交易,对于相家怎么都划算。
然而被插手了海船的控制权,心里总是不舒坦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