睐,拨空亲自前来,晚生自得孝敬一二。”扶诚亲自挑了几了各色茶盏呈上,拱手说道,“大人不吝喊这一声状元郎,晚生自知这辈子怕是没机会面圣了,有劳大人为晚生转赠了。”
这话说得县令硬是一怔,三对花器茶盏?
不正是目前三王?
虽说目前老皇帝许久未出,有谁赠礼胆敢直接了当地将老皇帝的份给免了?
三对?这是说扶家谁也不愿得罪?谁也不愿跟随?
瞟了眼扶诚另外准备赠与他的茶盏,吉窑初开虽价值未定,但光是那曜变美人祭的莹润色泽,日后恐怕要价不斐......
他真能拿?莫不是扶诚知晓来意,早早打算好如何料理他?
“大人切莫过谦,日后吉窑还得仰仗大人呢!”扶诚再一个恭谨揖礼,腰弯得几乎快着地。
县令踌躇半晌迟迟没有回应,扶诚也就这么弯着腰,直至一旁师爷清了清嗓子细声提醒说道:“大人既然查不出任何由头,何不以此回话?”
要真是两手空空回去郜县,指不定下一回临辉城都进不去了!
瞧瞧靖王回来晓夷大泽这一年改变了多少?
晓夷茶山虽不知能否全然复苏,饥民少了不少倒是真确,更别说这些日子庐县熬过疫病,除了上缴国库的矿物,也顺利发展多种金银饰品、刀刃兵器
老皇帝指不定何时不想喘息了,三位王爷各自天命所归,又何必将未来赌注全下在奕王身上?
思及此,县令终于露出舒心浅笑,痛快应承说道:“行吧!本官就代状元郎走上一遭。”瞥了眼受惊过度的暗卫,呲声问道,“此人......”
扶诚又再次恭谨揖礼,坦然笑道:“自然一并交由大人处理。”
人前人后的道理,诚未入宦海也自知人情冷暖,诸多同业在此,又怎会驳了县令颜面?
眼前的暗卫,昨夜承昀便施以魅术扰乱了心神,不论最后落入谁的手里,想问出什么也难了。
承昀早早交待将人大方给送了,大老爷们得知厉峥厉耿全往晓夷山去,心里不淡定地,昨夜便连夜启程赶往晓夷城。
怕尊上被欺负?
啊嘶——
尊上那性子能被欺负?
别人不被她欺负就得阿弥陀佛了吶!
瞧着县令怡然自得地端详着其他艺品,扶诚迎着笑脸应承一一介绍着,暂时放下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