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所有红封都行!
撇了撇脑中不当意念,颜娧正经问道:“师兄,是想?”
这要是叫师兄知晓,她想拿来写红封,指不定别想出书房了......
“梁王靠尘丝依持如常人般行走。”舒赫没半点隐瞒。
“奕王把柄莫不是与肇宁帝的牵连?”颜娧对这些师兄没话说了。
明明掌握着两王不可告人之事,仍宁可在东越过着清苦贫寒的日子?
瞧着师妹眼中先是钦服而后迷茫,舒赫不由得笑笑问道:“又想问为何宁可清苦度日?”
“当然,几位师兄分明可以不用清苦至此。”
“从这些人手中得到的权利,除了来得快去得也快,何况要多了如何在东越隐密行事?再多方便都抵不过一个自由。”收了内息,狼毫笔丝毫未动般悬于笔搁,舒赫捻着胡髯问道,“小师妹都不愿受的恩典,如何觉着师兄们能受?”
“谁说我不愿受恩典?”颜娧偏头不解地辩驳说道,“如若当初没有受得裴家恩惠,何已有今日归武山?更别说究竟拿了昀哥多少银票,我都数不清了。”
她向来不否认努力,然而没有些许垫脚石铺垫,如何获得更好的将来?
能明辨是非,把握分寸,更好地回馈给需要的人,方为善道。
世上能有多少白手起家?
想当初不过一个逃家孤女,没有裴家相助又何来今日风光?
“如若没有受得雍德帝协助,归武山又如何能成为四国皇商?能盘算好如何应用所受的每一分协助,不枉费相助之人的一番苦心,能确实拯救百姓免于饥荒,给予百姓们自食其力的机会,这才是真正帮助他人。”
舒赫被驳得嘴角抽了抽。
未曾想竟是他们这群老汉自视甚高误了东越百姓吶!
“不过事过境已迁,师兄也不用多想了,师兄们的低调风格,的确叫我们能更安全地融入东越。”
师兄们都在东越吃苦受罪十几载了吶!
看着似乎受了重大打击而整个人散发着阴郁萧索的舒赫,忽地觉着自个儿过份了吶!
再想想高傲的师兄们,落得接受扶诚接济的惨况,颜娧不由得扶着发疼的额际苦笑。
不得不说她有一群十分可爱的师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