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跳脚?
指不定现下已拆了赌坊都有可能!
“那都是钱吶!”郑恺肉疼的回望,还有诸多借据还没讨呢!
只手撑着下颌,颜娧偏头提醒道:“先生确定不先将矿脉处理好?”
欠条要不要得到钱还是两说,庐县外的矿脉可得先行安顿好吶!那才真正能发家致富呢!
只带一队工队入东越真太少了!
郑恺被问得一愣,怎么差点忘这天大财源?还要欠条作甚?
连忙招了守在正院二门外的陶苏,两人不停交头接耳着。
捋了捋一路奔波未歇的思绪,颜娧正想闭眼小歇片刻,便听得立秋蹑着脚步来到身边。
“爷,是否要见见书房内的客人?”立秋庄重了半辈子的神色,不知为何也半笑不笑得略险崩溃之色。
颜娧看得嘴角抽了抽,莫不是人提前醒了?
方才捋顺的思绪又纷乱得难以安稳,掐着时间日夜兼程提前赶回来,还是没赶上承昀清醒?不由得捂着脸难掩困窘问道:
“醒了?”
立秋无奈颔首,主子算盘打得不够精准,没算到姑爷提前清醒吶!
端着颜娧那张柔弱温婉的脸庞,能上哪儿去?
每天在书房内临窗坐卧,勘比病弱美人般叫人我见犹怜。
实际上眼底的怒火燃得比什么都烈啊!
“今日第三天。”
“什么?”颜娧吓得从太师椅上跃起,吶吶问道,“怎么没有提前通知?”
“客人不允。”立秋给了主子一个眼神,希望能自个儿好好体会,不知道自家男人什么样子?
说好的相陪,半日都不到动身前往查探各个郡县,查完回来也便罢,偏偏忘记回头般深入厉峥势力。
这些事儿可不是做得完善有得赏啊!做得越多不就代表陪得越少?
许久未有头皮发麻的不适之感,颜娧脑海中转过千百种理由与借口,怎么也想不出个能够安抚后院那人的方式......
默了默,思忖半晌,抿抿唇瓣,求救般轻声要求道:“麻烦姑姑在书房备下晚膳,本王稍后......不.....即刻就到。”
那眼底的意思不就企盼着立秋能拿好时间送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