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由衷说道:“大人想多了,在下并不想改动目前四国局势,单纯进宫治愈许后病势。”
“您不是说皇后没有病?”栾甫惊觉问得不对,自始自终此人皆以引导方式来教他寻求答案,许后是否病了仍无人知晓。
“只要在下进宫,许后定会痊愈。”颜娧勾着自信浅笑,剑指轻挥将被压在堂外的梁师爷也送进正堂,恭谨说道,“此人全当在下答谢大人相助之谊。”
“你是何人?胆敢羁押朝廷命官?”梁师爷不停挣扎,不忘威吓问道,抬眼一见栾甫亦落坐在正堂主位,所有的话语便被噎在喉际。
见着煽动女儿之人,栾甫板起脸色问道:“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遵从圣上之命行事,有什么不敢说?”梁师爷颇有鱼死网破之意,已见着弓手尸首被拖了出去,生死一念还有何可惧?
故意将他按在侧院将听清了两人对话,不就为了更轻易从他嘴里套出话?
即便今日偷得苟延残喘,来日被擒送回圣上跟前,面对的可就不是他一人之命能够解决之事。
起身站定梁师爷面前,栾甫叱声喝道:“大胆!圣上怎会纵容残害年幼百姓之事?当今圣上悲天悯人,苦百姓之苦而苦,怎容得你胡言乱语?”
梁师爷冷然一笑,看似毫无畏惧地说道:“大人也不过想换得个亲近圣上的机会,此时此刻正是绝佳时机。”
“你——”栾甫气不打一处来也无可反驳。
那个士子为官不想傍于天子身畔?
为了女儿,这些年朝堂纷乱他不以清高自诩,只求得能够扶养女儿安然成长而远离都城,难道也错了?
听出些许端倪,颜娧半瞇着眼觑了面前跪地之人,斟酌了半晌,徐徐问道:“敢问梁师爷为何笃定送在下入宫,大人必能获得厚赏?”
这群人究竟掌握了她的动静几分?
自以为从暗道离开归武山无人知晓,难道真如同她推想?
当他们众人关心归武山各处动静之时,他们也正被关心着?
“圣上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梁师爷虽处下风仍不见落魄,唇边勾勒着算计得逞的狞笑。
“是这样?”颜娧长指清敲着桌面,冷眼觑了梁师爷,自信笑道,“我能叫贵国皇帝失望一回,必然也能叫他失望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