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应承了一声师姊,下一瞬要失脸了?
颜娧握着闫茵衣袖,佯装兴奋地乞求道:“师姊过谦了!师姊要是不会,还有谁会?赶紧表演给小师妹看看好不?”
“好。”闫茵嘴角尴尬地抽了抽。
小师妹不想叫清家人知道她解的蛊啊!
清歌闻言,迅即软了双膝打算道谢,被春分眼捷手快拦下。
“长姊不能腿软,还有事儿得做呢!”颜娧萌动眼眸里勾着耐人寻味,回身交待春分道,“备下纸墨。”
瞧了瞧客厢书案,春分两手轻松一抬便将书案挪到颜娧跟前着手磨墨。
清歌再次讶于这柔弱伪装的侍女,能毫不费力的将颜娧抱到飞瀑院,已叫她颇为咋舌,谁家柔弱的小丫鬟能够轻易抬起书案?
纸墨备妥后,颜娧由床头包袱里取出鹅毛笔写下几个字。
“楚兵围蓟?”清歌凝眉不解。
将两份书信一份盖上手钏上的西尧印记,一份盖上归武山专有书笺印记,交与清歌手里,交待道:
“短时间阿娧跑不了,既然百兽园愿保我一命,阿娧自然也得尽上一份心力,长姊找两个妥帖人送到冀州城雍尧两国的府衙,不出七日围城必解。”
“七日?”清歌握着信件苦笑道,“六日后便是无月夜啊!”
无月夜一至,几位当家的蛊虫又得发作了,哪能撑得了?
“师姊都来了,还担心什么?”颜娧又朝闫茵勾了抹明媚浅笑。
“是呢!有我在,怕什么?”闫茵被那浅笑给勾得眉梢直跳,掩下慌张不济神色,努力摆出淡定冷静。
清歌真会被这俩师姊妹给搞昏头,颜娧那不符合年龄娴雅淡然的神情,对比闫茵难掩的张皇眼色,叫她这一瞬不晓得该相信谁?
颜娧怎会不知清歌的犹疑?握了握包覆着护腕的藕臂提醒道:“长姊,信谁都好,先把信给送了要紧。”
“好。”清歌紧握着手中信件,踌躇问道,“这两封信真能换来救兵?”
百兽园从未与四国有过交集,唐突找了两国协助,日后如何自清?
“来救我,不是救百兽城。”这几日也没少听百兽园事迹,自然将清歌的犹豫看在眼里。
众人:......
“姑娘,这干系撇清得有点硬啊!”春分觉着到姑娘身边的日子,似乎嘴角特别容易抽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