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丫头矢口否认,我仍觉着是那小丫头解的蛊,而她似乎正观望该不该这个帮忙。”
二当家闻言纳闷问道:“何解?”
苏萌耸了耸肩,要是能猜出颜娧心思还需要到这里?无奈坦言道:“无解,只是女人直觉,我们正关望着不假。”
四当家探手握着自家妻子葇荑笃定说道:“裴家人心性如何,诸位兄长也清楚,我们绝不能输了骨气。”
见四当家解下腰际令牌抛予兄长,其余两位亦将腰上令牌抛了去。
大当家亦解下指节般大小腰令,将令牌拼凑成钥匙,开启正堂四兽石雕墙面取出虎符,压低嗓门说道:“此令一出全城皆动,诸位可悔?”
“不悔!”堂上众人怒吼响彻凌霄。
大当家眼里燃着熊熊火簇,掷地有声道:“我们来叫南楚看看,被逼到末路的猛兽将会如何?”
......
几人在月湘一路指引下回到飞瀑院,春分打点完衣衫褴褛的颜娧,重新束上半冠发,确认扭伤的脚裸无大碍后,终于忍不住抱怨怒视着小主子。
“姑娘太不仗义了!就这么抛下白露姊跑了,可把白露姊哭死了。”
“瞧妳说得,白露成亲对象是我?哪儿抛下了?再说不趁着你们忙着筹备白露婚事哪儿跑得了?”颜娧转转已能活动如常的脚裸,不得不说春分有双巧手!
“师妹说过要陪着白露姊出阁的啊!”这回连闫茵都看不下了。
“那是被禁足前说的话。”颜娧不认同指控,撇撇嘴道,“说我不仗义?我都被关了大半个月了,谁来可怜过我了?”
“那也不能一声不吭的走啊!”春分因这大实话,语气里愤怒已少了泰半。
“逃跑还带通知的啊?要真吱了声还走得了?当我傻啊?”颜娧整整身上圆领直缀试图站起身。
“姑娘还不能动!”春分将人给按回床铺上,叮嘱道,“刚正了骨,至少得休息三日。”
三日?那百兽园的热闹还怎么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