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颜娧揖礼道,“在下佩服。”
颜娧忍下嘴角抽搐的冲动,恭谨回礼道:“官爷过誉了。”
这男人天生话胡诌?听听这死人都能说活了的本领!
“你可别客气,客气了显得我们家随意了,张校尉,是不是?”清欢又是那自信高傲的撇嘴,仿佛低了自个儿身份,便诋毁了清家。
能有这么往自家脸上贴金,还不许他人不贴?
“是啊!清家可不轻易延请驯司呢!”完全信服的张校尉频频点头。
清欢见目的达成,转动着真疲累僵硬颈项,倦怠说道:“从广寒山奔了几天几夜回来累了,张校卫能否容我们先进城找客栈歇下?”
“哎呀!在下耽误清少主歇息了!”张校尉赶忙指挥下属放行,那还有什么查验?
大摇大摆进了城,青石板道路两旁数个小贩,对着颜娧宛若护卫的谛听不停指指点点。
大户人家养上苍猊多是为了看家护院,也没见几家能将苍猊给带出门溜街,不把大街上人们吓死?
“兄长唬人功夫真是一绝!阿娧甘拜下风。”颜娧不得不钦服!
这么一连串胡诌乱道,半点真实性都没有,能踩在自个儿家风上做文章,若是他爹来了,不晓得打不打死他?
“嘘——”清欢赶忙制止颜娧接下来的话语,神秘兮兮地说道,“小点声,被听去了可不好玩。”
颜娧不解回望,眼里尽是不可置信,呐呐问道:“还有兄长会怕的?”
“怎么没有,多了去!家里眼线多,可怕!”他眼里千百个不愿意地怨怼,细声说道:“指不定方才城门口所说的话,已有人快马加鞭传回荆州城了。”
颜娧嘴角再也抑不住地抽了抽,听起来也是时常翘家失败的?
抑是怎么跑也跑不出家里范围而随意放生?
“我们先到东西市街口的君子笑投宿......”
“能不能换家?”
清欢正想努力规划行程,这次换颜娧拦下。
“不行!兄长好不容易有一百两银票能好好挥霍,怎能不趁机好好招待阿娧享受一番?”清欢说得那叫一个认真!
颜娧听得不由得唇际勾起了同情的浅笑,男人没底气一样可怜呢!
真是被管得严实的大孩子?
生得男儿身,能自由游走口中的三州六郡毫无限制......
只是口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