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琛:......
似乎听到楼上楼下都传来憋过气的笑声。
讨厌蛊虫还来找他拜师?
颜娧嘟起菱唇,摊开白皙粉嫩的青葱玉指递向初心师父,又再次楚楚可怜地问道:“师父舍得我抓?”
方琛见着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顿时所有难过都烟消云散。
滑若凝脂、雪白纤细、娇柔白净,能想的词语全飞上了灵台。
这样的一双手,真真舍不得,下意识也脱口说道:“师父,于心不忍。”
“那不就是了!抓蛊要专门之人来。”颜娧勾起可人浅笑,拉着真七旬老人长臂,趁人不备便轻点围栏飘然落地,方接着说道:
“徒儿会找好蛊毒,给师父抓补不就得了?”
被徒儿带飞的感觉是啥?
方才一飞虽镇定不显慌忙,老人家心头还是鼓噪的。
平息后,方琛呐呐问道:“那徒儿专长是什么?”
颜娧又扬起可人浅笑,略为娇羞地答道:“姑且是赚钱吧!”
方琛又抹了把脸,这个专长他七十岁了还没学好,正缺!
回头看了迤迤然走来的承昀,没好气问道:“你跟我徒儿什么关系?”
“姑且称徒婿吧!”
承昀环抱骨扇轻轻敲打着肩际,颜娧也取出腰际墨色纨扇遮掩笑容。
身为西尧老人能不理解那纨扇对摄政王府的意义?
这小子终于落到他里了啊!看日后整不整死他!
他没错过老人眼里的龃龉,唇际大方勾起弧度,叹息道:“老人家,凡是总有先来后到,今天可是心情好,把媳妇儿拨给你当徒弟呢!”
明明是拜托他来抓蛊,说得像是施舍了天大好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叫声师父来听听。”这话他对着承昀说。
有这么可心的徒儿不亏,有个黑心图利的徒婿心酸!
也不过古朔城给他吃了点亏,至于到现在还记着?
自个儿坑不够,还带着媳妇来坑?
嘴上不讨点便宜回来怎么承?
“媳妇儿的师父,自然也是我师父。”承昀自然不会坏了媳妇儿计划,毫无迟疑地恭谨揖礼称道:“师父好。”
这么干脆利落反而是方琛嘴角抽了抽。
还以为能够为难他一下呢!
看着不远处早已备下的马车,也仅能摇摇头。
连车都备好了,还不是阴谋?
这闫茵,见到人不先打一顿,怎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