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
他眸光深沉的说道:“我仍在风尧军里,你落水时身亡,黎承过不了浮石阵,到此还需不需要往下说?”
颜娧被这简单暴力的解释给逗笑了,还真是他特有的安慰。
她还真忘了,在观音像落水时,如若没有他心急如焚赶来,她早溺毙在初心湖里了。
“这是在提醒我,这条命你捡回来的?要我对你鞠躬尽瘁?”她笑问。
“啧啧!”承昀撤开身驱,单肘撑起身子睨她一眼,连忙摇头道,“你的鞠躬尽瘁,不敢要。”
“为何?”颜娧不理解。
“我怕涨价。”他眼逼真得不似玩笑啊!
颜娧:“......”
这是在翻旧帐来着?
颜娧哭笑不得问道:“你都压着掌柜了,还嫌贵?”
“唔......”他从头到尾扫视了一回,叹息道:“不能提货的掌柜,看着心塞。”
“......”她不傻!能懂好不!
见她不说话了,承昀将她纳进怀里,轻声说道:“你的真实目光才能吸引我追逐,如若真有那日,我只能给世子妃之位,其余不能再多了。”
要多大的善待?只有她能得到他的善待。
话毕,没等她反应便倾身长吻,吻去她心里所有芥蒂与怀疑,他炽热眸光融化了颜娧心里的冰凌。
两人的呼吸交缠着,万般不舍离开他制造的红润唇瓣,在她颈项间喘息道:“我的心,我的人,只能给你。”
颜娧头一回觉着有被情话冲击的晕眩之感,藕臂缓缓伸手环绕他腰际,试图平复他在心里泛起的点点涟漪。
承昀对她这第一回的生涩拥抱不甚满意,翻了身又将她压在身下,不情愿问道:“你舍得把我让给别人?”
她凝起柳眉,伸手碰触他的脸颊,果真又撒娇的靠过来磨蹭,逗得她绽出了明媚浅笑,玩笑说道:“快舍不得了。”
这样的男人,她早舍不得了啊!还需要问甘心与否?
“唔.....”承昀剑眉轻挑,舔拭了薄唇,勾起一抹惋惜浅笑:“那我们多练练,让你更舍不得。”
等颜娧察觉说错话已经来不及了。
......
马车一路往北前行。
可惜了已经回来南楚江岸等着她的官船,又被她放了鸽子。
只得默默启航到下个停靠港。
如承昀臆测,恭顺帝不打算轻易放过颜娧。
他们一入驿站便马上有快马回奔报讯。
颜娧倚在客房的和合窗边,凝眉看着远去的快马。
“恭顺帝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才追着不放?”
明日是蛊毒送来的第二日,有这么傻?真以为她吃了?
“误会什么?”承昀眯眼看着她,有什么没交代的?
颜娧被他瞧得一愣,回问:“你不是知道?”
“何事?”承昀已明显不悦,站在她身后,双手握着太师椅把手凝望着她。
看着说冷就冷的小男人,颜娧扬起无辜浅笑,嗫嚅说道:“许太医有送一只蛊虫过来,但是我没服用。”
“都引来跟屁虫了,还没打算告诉我?”承昀真是气得不行。
这些日子两人如影随形都能引来恭顺帝觊觎,倘若他没来呢?
看着远去的快马背影,他没忍下气愤,掌劲折风,一道劲气便往马匹追去。
倏地,马匹上的人影硬生生落地,小官兵不知所措四处张望,不知为何落马。
她呲声连连的回望他,问道:“不就一个送信的,至于这样?”
小男人的风破心法又进一阶了?都没看到暗器,直接能折风出招?
这太过分啦!怎么死的都没痕迹?
“去传递你的消息,我没拍死他,他已经是祖上积德了。”他收回内息,不悦问道:“什么蛊?”
即便不说,他也能大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