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遍九州岛,我愿相陪,可四国世家各有其生存之法,北雍你见过了削骨剑,南楚宫廷你尝了白果酒,未来还有我的母国与东越,还会遇上什么,我也不清楚。”
世事难料,即使再不愿有那日到来,依然得防范未然教会她自保,他若有所思,低沉魅人嗓音饱含着犹豫道:
“若有日,真有我鞭长莫及之事发生,终得让你牢记,不可以第一时间动武。”
气愤过了,再加上听完这席话,再张扬五爪的性子也都没了脾气。
他究竟怎么整?怎就摊上了这样的她?
今日唱了这么大一场戏,不光是为了要激怒恭顺帝,恢复安定公府名誉的决心,还顺道给她上一堂人生大道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错觉萦绕着她,迟迟一语不发。
带着些许不情愿氛围,倚回他胸膛那个熟悉位置,听着他细声叮咛。
“裴家功法极好,你可以多扮演几年无害小羔羊,没必要太快暴露根底。”
怎么一阵纠结后,感觉居然是她需要道歉?
这是什么歪理来着?
虽不情愿,她仍是缓缓环上他的腰际表了认同,嘴上还是忍不住的怨了两句:“他阴你,你阴我,不舒服。”
承昀星灿般眼眸,忽地深邃得看不清,迟疑了好半响,再次停下陌上,紧捉她藕臂,再慎重不过说道:
“记住了,我宁可你在我身上不舒服,也不要你在恭顺帝身下舒服。”
颜娧如何不懂得他话里的暗喻?绯红云彩腾地炸遍无处可逃俏脸,也没忘再酸他一句:“贵人还真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