迥然不同,一个自爱,一个放荡,用在他身上的规矩与戒律在他身上全然不适用,没有切身之痛的教训,向来不会在脑子里记太久。
这才让他带着到处陪着,这陪着陪着,今日连他膝下的黄金都赔没了。
“我连看都还没看,怎么决定该不该给你看?”黎承觉着一定会让父亲的因材施教给憋屈死,这厮毁信、吃鱼他真无力了。
“这些从我月例扣还不成吗?”黎祈委屈的嘟囔。
黎承终于忍不住翻了白眼,一身的教养都败给这个亲弟弟了,他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问。“你觉着你的月例要扣到几岁?难道不知道都已经被扣到五十岁不止了?兄弟!你能乐乎到二十岁吗?”
“是呵!呵呵!”黎祈尴尬不已的搔头。
他都忘了,已好些日子没有月例了,就是因为没了月例他才沦落到偷吃三哥的烤鸡...
看看这恶性循环!多不好?照样给他银子他不就不犯这些傻了啊!
还好这次鱼不是他一个人吃,分摊下来应该不多,一想到有人分摊,他可就又乐呵了!
“你还觉着我该帮你分摊不成?”黎承意会到他,又把他挂了起来。
黎祈连忙摆手。“没!三哥,我没!”
“少乐呵!别以为祖父淘出来填补,就能逃过一劫,回头看父亲怎么修理你!”黎承没再跟黎祈废话,直接提着他衣领扔上第三辆马车,外加落了大锁。
黎承不再理会黎祈的哀嚎,迅速交代暗卫方才叶修交代的护鱼事项后,各自驾上马车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