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他的小师妹动手?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借口引战?那就怪不得剪忧山跟着出这个手了。
小师妹差点被逼死在返回北雍的路上,几个师兄为藏身东越不敢大显身手,心里憋屈无处可发,本想着能顺道回归武山讨酒喝,也消消满腔的火气,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到家,南楚又赶着来捣乱……
孰可忍,孰不可忍,不趁机发泄满腔怨气怎么可以?
南楚特有的蛊毒加上南国来的降虫,这两年被栾怡在织云岛上玩出了新高度,说是特意带出岛给小师妹玩玩,小师妹那爱那种东西?
自然是半途就交给他处理了,那小东西正愁着无处可用呢!
是以,承昀在前锋军驻扎地底下掘坑,他溜到后方大营帮着烹调膳食,顺道添加佐料,虽说虫蛊对多数南楚将士效力不大,有成效的还是好得令人发指啊!
虽然没要了一众的性命,光是浑身乏力,七窍流血的症状,就吓跑了多少将士?别说上马开弓了,连提裤带都没力了。
他顺利将蛊虫也下在医者身上,也确信他们寻不着解蛊之方,晁焕兴高采烈地步出营帐,大摇大摆地边走边脱铠甲,谁知道那些本就害怕征战的兵士见状,竟也有样学样跟着跑了。
愿意跑的兵士,他自当愿意指条明路,在逃跑的必经之路上,给他们准备了解蛊降的小玩意儿,只要不给小师妹找麻烦,他也乐得少找一人的麻烦。
他沿着被清空的官道恣意地走那条屯兵至今,已有半个月余没人敢走的南城门回冀州城,守门将士正愁着该不该开门,他老兄竟直接飞身空翻跃上城楼。
吓得一众将士正想举起武器攻击之时,他却主动恭谨地递上路引查核身份,在完成查验之后,竟还主动告知城墙哪儿略显薄弱得尽快补强。
事关城防,自然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赶紧将安排人手巡视提及之处,果然在他故意留下足迹的地方,有明显的土石崩落,可把戍守的校尉给吓坏了,哪还记得他翻墙入城之事?
寻常军士哪有能耐攀墙巡视?到最后自然是求爷爷告奶奶地拜托晁焕留下,逐一检查城墙是否有疏漏之处。
到了晌午,傅同知忧心忡忡地来到城楼,听取各方哨探的回报,见到晁焕挺拔的身躯,负手于后伫立城楼时,吓得那叫一个胆颤心惊啊!
眼前不正是统领幽都山鬼众的晁幽君吗?
多年前在如意书舍求学时,同为黎太傅的学生,厉耿与他也算有同窗之谊,对于东越的名士,耳濡目染下也认识了不少。
更别说厉耿还专为救命恩人画了卷人像,深怕人家认不得满是落腮鬍,面容严肃傲然的晁幽君。
传闻晁幽君在鳄军势起时,因拒降已魂归九泉,眼前乍见鬼众之首复活,这是诈尸了吗?
一旁像是得了天大的恩惠般的校尉,正口沫横飞地诉说着,得了晁焕及时雨般的协助,根本没注意傅惟的神色有异。
直至校尉将晁焕领来眼前,傅惟藏于云袖下的长臂都仍颤抖着,深怕晁焕会是沈寂已久的东越,派来冀州城探查虚实的暗探,更深怕会不知不觉间遭到枭首般的恐惧。
“傅大人,还好有晁公子的帮忙,修筑之事末将已逐一安排妥当,定在三日内完成补强。”校尉恭谨地禀报,也慎重地将人介绍给上峰。
“有劳...晁...晁公子了。”傅惟吓得那叫一个呛啊!
能在正午时光里与他对话,脚下也有人影,应该是人没错,可是怎么会传出晁幽君已死的消息?
“傅大人认得我?”晁焕直觉此人认识他的出身,可是他却不认得来人,因此佯装不解地困惑问道,若非小师妹一再表示傅同知为可信,又有被怀疑的可能,他势必会想办法取走此人性命。
“不认识!”傅同知紧张地摆手。
他能这么不懂人情世故?
在归武山期间有厉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