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定下来了。”承昀回来听说这件事,心里也担心他俩这桩亲事悬了,还好伯爷夫妻看到他俩一病一虚地拖着半条命回来
。,原本想拦着女儿出阁的心思全给搁在脑后了。
“你们还真是什么事儿都拦着不让我知道。”
“怕妳多想,不利於休养了。”
颜娧无奈地一声叹息,本来她回来真有打算当上一阵子乖女儿再来议亲的,势必会为着那湮灭的过往多尽一分心力,谁曾想还没机会报答生身之恩,两老竟被内疚逼得放弃京官来此长住。
“等等!”颜娧倏地一惊,差点被这个男人那眼底的温柔给带偏了问题,不由得气恼地问道,“是谁闯入敬安伯府?”
承昀见逃不了问题也是万般无奈,想要她把问题给抛出脑后真困难,实际上他根本不愿提及那个名字,更不愿叫她想起关於那人的任何事,此生此世她都只能属於他一人……
“王家那个不知道哪儿找到的宅子,竟挖通了地道直通佛堂,说是打算带走碧翠,结果顺道动了想带走颜姒的心思……”
“什么?怎么可能?”颜娧不吃惊都不行了,这个顺道顺得过分了,那地道可是裴谚与她亲自填起来的,怎可能会被抓到一丁点痕迹?
“说是神使在离开雍城之前给他指的路。”说到此事承昀也是纳闷,知道颜娧如何离开伯府的人少之又少,为何单珩会知晓?
“要不是单珩还在锦戍卫的暗牢里,我都得担心今夜来的不止这些人了。”颜娧蹙起黛眉凝望着北院,此时黎承已押解了几个存留的活口往正院走来。
这也叫她松了口气,幸亏中就是一场虚惊,只怕连刺客要前行的方向都是被安排好的,能这么顺利擒住来人只怕是瓮中捉鳖了。
“的确还有另一批人。”
话毕,几乎就在同时,正院的长花窗被人从内部击碎,几个身形矫健的黑衣人,手持长剑飞出正院,闯入各个厢房四处搜寻人影,似乎无法置信没能寻到人影,正停留在前院里交头接耳着。
待来人惊觉不对,正打算再沿路返回,俩人已经翩然落在人前,来人吓得执剑相对纷纷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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