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身上,担惊受怕的模样打算做给谁看?莫不是秋姑姑又偷偷来了越城?
“秋姑姑怕我大手大脚伤了姑娘,让我在姑娘醒来之前就离开屋子,可是我真的好想摸摸姑娘的...”肚子啊...
春分可怜兮兮的神情着实惹笑了颜娧,小得直觉胎儿可能长不大的肚子,也能惹来她的兴趣啊?
“妳来是?”颜娧偏头睨了眼前小丫头一眼,听着是秋姑姑也来了,怎麽接连几日都没见着人?
“秋姑姑担心闫姑娘路上没有人伺候不方便,特地要我从绥吉镇过来。”
谁知来了竟看到这麽大的惊喜!各处邸报无人周知,更没有人提及姑娘现况,似乎故意断绝了东越所有往来的消息,春分也是来了才知道姑娘有孕在身。
至此,颜娧大概也懂得几人的安排了,意兴阑珊地吃着早膳,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让闫茵的路途也走得顺遂些。
深沈眸光瞟过闫茵不自在的神色,像是怕她立即解了缘生般地小心戒备,令她一时间也不由得笑了。
胎儿都大到与她的不分轩轾了,即便她不动声色的命令回春解了,结果也不会有所改变,如今能作的只有如何让她安全的回到北雍。
“妳跟我回北雍,秋姑姑跟着我师姊。”瞧着闫茵就要开口推拒,颜娧意兴阑珊地瞟了眼,吓得她赶紧噤口,“我可以容许妳以替身身分,为我分散梁王的注意,前提是必须带上我身边最好的人。”
这是她最大的让步。
能把立秋也请回东越,可见梁王多少还是有些动静,否则也不会又动用已经潜回北雍的人手。
“姑娘!”
“小师妹!”
两人着急的应答,果真证实她心中所想,也就在这僻静的院子里过得平静无忧,门外可能早就又翻天了。
能逼得闫茵想出这个办法,外头又能有多安稳?
不打算给拒绝的机会,颜娧冷哼笑道:“我不介意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灯下黑这事儿,能偶尔发生在我身上。”
对梁王父子是厌恶,拿着别人的命来铺路?
她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孩子一旦生下来,按着她的能力,有的是机会能离开东越,着实没必要拿闫茵的命来开玩笑。
她可没忘记,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奕王呢!
厉煊顺利登基又如何?奕王能这麽轻易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