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好嘞!”苏萌松了口气地应答,赶忙朝着夫君安排道,“先把板车给弄进去,人也抬进去。”
“欸——”
小厮见两人快速地搬着东西,挥着手还想说些什么来阻止,又被清沅打断。
“快啊!我们帮忙看着,这些东西看着挺贵重,真没了你怎么交代?”
小厮心里又是一突,嘴角莫名地抽了抽,直觉不对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只得搔搔头,被说得也深怕误事地往内院小跑而去。
松了口气的两口子,动作极快地将礼品收拾妥当,将奄奄一息的儿子丢在二门旁,清沅朝着爱妻轻挑眉眼,自信地环胸似乎在等着夸奖。
整个园子想了一辈子也没不明白,清欢这性子到底像了谁?
这不是摆在眼前了?
一炷香的时间匆匆流逝,两口子悠哉地品着茶茗,一位身形嫚妙姣好,秾纤合度的陌生女子,在小丫环的搀扶下缓步而来。
身着银红劲装,梳起束发,英气洒落在飒爽的眉眼间,小巧高挺的琼鼻与削尖了的下颌更显潇洒,若不是小丫头寸步不离地跟着,说她能够傲然于天地间,苏萌也相信。
当来人站定面前,苏萌心里猛地一震,难不成来的是这家的姑娘?
也叫茵儿?那...那...她儿媳妇呢?
“妳是谁?”清沅没忍住地率先问出口。
才踏出二门,见着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清歌,闫茵顿时愣了愣,从不曾真正放下的心思,狠狠地抽了一下。
本以为于他不过是短暂的患难之情,未曾深入骨髓,没想到见着他受了一身伤,仍能触动她自以为情淡的惆怅。
迎上他父母怡然自得的眸光,也不难猜到这他身伤的来由……
他竟是被父母押着才愿意回来?
听身旁小丫环说起,今日城里有人被押着三步跪,五步拜,七步叩首,瞧着额际与膝上的伤势是他没错了。
难道是被逼着来寻她的?她看着像纠缠不清之人?
终归闯房的人是她,强迫他得认下一切,也是不妥。
她要的只有一个情愿,如若需要沿途抽打叩拜,逼着回来越城寻人……
还不如不认了!
方才师兄特地回来了一趟,清楚地告诉她,一切从心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