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听不出来吗!” 禾要是单独上台的话,估计演出第一名就是她了。 被六个混子带到最后一名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这这,禾都还没说什么呢。” “她能跟你说什么?那天下台后她躲在厕所里哭了半天,我怎么劝她都不肯出来。” 姜绊绿插嘴道。 中鹄差异的看了姜绊绿一眼,然后也点了点头。 ......许久没有人再说话。 久把蔚曼掉落的乐器捡起来放到了一旁:“今天就练到这儿吧。” “啊对对对”凡瓜说:“都会去休息吧,大不了明天多练会儿。” “明天见啦。” 姜绊绿拉着中鹄离开了练习室。 “我也走了,叔叔刚才还让我过去一趟呢。” 久走了,凡瓜跟在他后头也离开了。 ....... 蔚曼又拿起了那把乐器,然后赌气的对恩说:“你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天才。” “切。”恩撂下琴摔门而走。 蔚曼看了看禾:“对不起啊,演出的时候拖了你后腿。” 禾带着头套,一直没太听清他们说的话。 她回看了一下蔚曼,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后便也出去了。 今天我开心不如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