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终于停下来了,曼娘叹了口气,还是一个人清净。 只是她是灵后,怎么清净得了。 她昏迷多日,今日终于醒来了,这是大事,到处都要去通知了才行。当然,还在新婚中的大祭司也是要通知的。 所以没过多久,大祭司便在曼娘的寝宫了。 曼娘倚在靠枕上,打量着一身红衣的男人,忍了忍,还是说出口了,“恭喜你,大祭司。” 彧脸色阴暗不明的看着睡榻上的女人,屋里光线暗淡,看不出她的脸色好歹,只是见她神色疲惫,极度虚弱的样子。 彧没有理会她的祝福,而是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语气平缓,但也透出几分关心。 “很好,谢谢大祭司的关心。如果没什么事情,本后就不耽误大祭司了。” 彧冷声道:“你就这样不想见到我吗?” “是,我现在还真的不想见到你。” 实话实说,不说时心很痛,说了心更痛,就像是刚止住血的伤口,又哗哗的扯开,扯得鲜血直流,还在那流血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巴,就差点再揉上一揉了。 彧满身冷气的坐在了榻沿上,狠狠的盯着女人的脸,咬牙切齿的问:“只有他才能见你是吧?” 曼娘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但此刻,他说什么,她都承认:“是,你满意了?你可以走了吧?” 彧算是被气着了,“你知不知道,你是有夫君的人,你怎么还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彧暴怒。 曼娘很喜欢见到这样失控的男人,她轻蔑的笑了笑:“我知道啊,那又怎么样?” 只要能让对方的心受伤,就使劲的狠狠的扎。 当然在使劲的扎对方的时候,自己的心也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