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内一室愤怒。 实在太痛了,曼娘挣扎了起来,道:“你放开我,你抓痛我了。” 彧怒道:“放开你,你要去哪儿?去找那条虫吗?”是去找他吗?曼娘在心里也在问自己,昨夜突然遇见,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被他带走了,这么久没见,真想问问他过得好吗?和自己的影子过得好吗? 公子蚩于她来说,各种情感都有,只是这一世,自己彻底和他断了缘分,上一辈是夭华的时候,想来是很爱的吧,不然他也不会舍了自己的修为来救自己。 彧看着曼娘在愣神,心中更气了,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去,曼娘像是被蛇咬了一样,拼命的挣扎,只可惜,如果单纯的比力气的话,女人的力气哪有男人的大,不管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脱,倒是被他越抱越紧,吻也越来越强势,让人沉沦。 但曼娘还是在快窒息的时候推开了他,快速的退回了更衣室,但彧一点都不放松,也跟着进了更衣室,眼里写满了疑惑,他停在了更衣室的门口,刚好把门挡住。 彧问道:“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是啊,自己到底在别扭什么?曼娘也在问自己,自己的心里确定是喜欢他的,但自己又为什么要逃避了?其实曼娘自己也答不上来,只是在心里,一直都充满了愤怒和屈辱,当知道自己的心意后,更是怒其不争,想来想去,是没法面对他而已。 彧又上前一步,道:“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已是本君的妻,精灵国的灵后,不再是星月神殿的宫主,也不再是田镇酒坊的酿酒师傅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曼娘道:“我明白,我已做好了灵后该做的一切,至于我要去哪儿,那是我的自由。你不能拦我。”曼娘只想尽快离开这里,更不想和他单独呆在一个屋子里,她感觉自己的心在狂跳,刚刚被他吻得身体起了反应,体温在升高,身体已对他产生了渴望,曼娘真恨自己不争气。 彧望着眼前的女人,只见她满面绯红,眉眼含春,眼神迷离,小嘴娇艳欲滴,雪白的耳垂已染上红晕,彧心里明白,她已动了情,只是不明白的是,她为何要拒绝自己呢? 彧伸手想把她拉向自己,但曼娘像避蛇蝎一样的避开了他伸过去的手,迅速的退开了。 只是她一退,他又跟了过去,曼娘一直往后退,退到了梳妆台的地方,他再一追,她已无路可退,彧欺身向前,曼娘已躲无可躲,两手反撑在身后的梳妆台上,身子后仰,尽量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拉开距离,他身上的气息很是危险,有点让自己意乱神迷了。 彧看着眼前奋力躲避自己的女人,明明是渴望自己的,但还要这样的躲避,心里的火更大了,到底是为什么?既然不明白,那就用实际行动来弄明白吧。长手一伸,把女人圈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上那唇,软滑而炙热。 曼娘脑子里一片空白,配合的反应着,双臂无意识的圈在他脖子上,嘴里发出轻柔的喃喃声,这声音听在彧的耳里,像猫爪在心里挠过。 拥在怀里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彧读出了这具身体对自己的渴望,他心里一喜,原来在她的心里,还是喜欢自己的,原来她也和自己一样,对彼此的渴望。 云开雨歇后,彧轻轻的抚着怀里的女人的背,一下,一下的,肌肤滑嫩如丝缎,声音从女人的头顶传来:“娘子,你这几天是怎么啦?”声音轻柔,温软。 曼娘把头枕在他肩窝上,模糊着声音:“没什么,就是想出去玩玩,我现在不想出去了,你不要担心。”说完,又用头在肩窝处蹭了蹭,嘴里含糊不清的道:“我好困。” 彧轻柔的道:“那就睡会儿。”说完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看来还真累了。 一室温情,郎情妹意。 从这天起,彧就住在了雅殿,这中间蕙嬷嬷以规矩不合,来雅殿找过彧几次,但每次彧都以要为祭祀做准备为借口,打发走了蕙嬷嬷,在蕙嬷嬷的心里,更是恨曼娘了,她认为是曼娘坏了规矩,带坏了她的祭司大人。 半个月过的很快,恩爱缠绵的日子更过得快。祭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