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低声道:“那个叫白巫的人,有可能知道关于回去的事情……” 鹿竹:“哥我突然觉得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休息的时候,君大力骑着马走到队伍的最后,关切地问道:“鹿姑娘,你要不要去小萌车里,你一个女孩子要走这么多天路吃不消的。” 鹿竹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但在接触到司星云的死亡回眸时,偃息了旗鼓。 “没事,我正好锻炼一下……” 旁边的护卫听了白眼都翻到天外天了。 待君大力离开,对边的镖师们就开始旁若无人地议论起来。 “有的人就是命好啊,我说一个女人怎么能进我们威远镖局呢!” “这钱挣得容易,要我也愿意啊!” “不像我们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讨生活,人家就跟着跑一圈回来就和我们那一样的报酬了。” “你还别说,瞅瞅那细腰,哎哟都能掐断了,要我有钱我也愿意啊……” 两个修行之人耳力远胜于普通人,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没有避讳,还生怕人家听不到加大音量,后面越说越不堪入耳。 “你别听那些老油子瞎说,你怎么进来的我们都是知道的!”大板牙兄弟还怕鹿竹听了不开心,安慰着她。 “是啊,鹿大哥可是有真本事的,跟他们的护卫长估计也差不了多少,到时候叫他们看看厉害的!” 这只新人队伍倒是对司星云颇为敬服,连带对他漂亮又可爱的“妹妹”也很是爱护,听到别的队贬低鹿竹,都很愤愤不平。 无奈他们只是临时工,根本不敢得罪这些正式的镖师,怕搅黄了自己转正的希望。 在青州城,能有威远镖局的月例待遇的,独独它一份,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差使。 鹿竹掏了掏耳朵,无所谓地吹口气。 他们爱酸就让他们酸呗,反正自己又不会掉一块肉。